小荷治病。”
“你要去哪?我不要你的钱……我自己有,我可以养她。”此时的云容容躺在床上,全身发烫,酥软无力。
“乖,听话。”
“呜呜……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我爱你,宝贝。”
隔天清晨,等云容容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花锦明的踪影。
她顿时芳心大乱,爬起来边哭边找,最后只在床头柜上找到了花锦明留下的一封亲笔信。
信里,花锦明用并不老练的青涩文笔向她表白,并交代了很多昨晚没来得及交代的事情,但又没有完全交代清楚,很多事情模棱两可地就糊弄了过去。
尤其是自己的去向……
信的结尾,是花锦明为她写下的情诗。
——情亦难衷,杏亦难红。温情总待艳阳东,人比花残,更几时重。
终于,云容容捂面痛哭了起来。泪水一滴滴的打湿了信笺,就像窗外的天空乌云滚滚,正在酝酿着一场猛烈的暴风雨,大地一片昏黑。
与此同时,睡在花小荷房间的余霜爬起来时,也坐在床边,发了足足半天的呆,一直心神不宁。
忽然,她想起来昨天半夜的时候,房间里好像来过什么人,让她在睡梦中都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奇怪的是,这脚步声让她很安心,提不起任何的警惕。就仿佛不管来人对自己做什么,都不必斥责,可以放心地由着他一样。
她努力地回想着,昨晚发生的细节,突然俏脸一红,用手摸了摸左侧脸颊。她睡着时是向右睡的,相应的,左侧脸颊就暴露在了外面。
这时,她转身一看床头柜,又看到了一封信。上面是她熟悉的工整笔迹,来自花锦明。
此时,天空下着瓢盆大雨。
城市一片朦胧。
在水声哗啦作响的黑暗街头,一个男人背着一把包裹得并不怎么严实的刀,踏上了征途。
与以前相比,他没有任何不同,眼神依然锋利得像一把刀,唯一称得上变化的,就是手腕上多了两根女孩子绑头发才会用到的皮筋。
皮筋是由两根绳子组成的二合一式的复合发圈,一边半圆拧成复古又漂亮的麻花,并打了个单耳蝴蝶结,简单耐看。
其中,一根皮筋是粉红色的,一根皮筋是天青色的。
应该来自两个不同的女孩。
大雨天,男人穿着防水的风衣式连体雨衣,丝毫不避讳雨水,听着雨声,淋着雨。
整条街商户紧闭,走在其中,都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唯一撞见的还是两个臭烘烘的醉汉,正在欺负一个菜农伯伯。
“晦气……”男人很是不快的啐道。
一名醉汉发现了他,一把丢开菜农伯伯后,怒气冲冲的扑了上来,“喂!看什么看!不想死的滚远一点!”
男人无动于衷,只在醉汉一个冲拳呼上来时,用一个干净利落的左手正格挡挡住了他的拳头,又顺势一个推臂泄掉他的力量,再以肉眼不可辨的超快速度一个直掌,将醉汉掀飞了出去。
力道之大,让醉汉瞬间就倒在了十米开外。身上的水还没反应过来,仍滞留原地,留下了一个短暂的人形水体。
就仿佛醉汉飞出去了,灵魂还没飞出去一样,把另一个醉汉吓得直接跪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