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这两个字咬的意味深长。
辛月:“……”
为什么她总觉得,跟傅司烨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会这么的……浪?
对!
就是浪!
傅司烨低低的同她说道:“疼。你帮我处理一下伤口好不好?”
辛月在这刹那蓦地明白过来,自己像是一只单纯的小白兔,只是有点凶,但是却被傅司烨耍的团团转!
而他,也是掌握了如何使唤自己的技巧,让自己按照他的吩咐做事!
她伸了手,猛地掐在了傅司烨的脖颈间:“傅司烨,我对你的特殊,不是你耍我的资本!”
“嗯?”傅司烨瞧着辛月,一时间不太明白,她的转变怎么突然就这么大了。
辛月的手指稍稍紧了紧:“我可以同情你,也可以杀了你!”
“同情?”傅司烨略略皱眉,显然的他不是很喜欢辛月的这个用词。
并且,他有哪里需要同情的么?
辛月冷声道:“对。”
傅司烨稍稍沉默了一会儿,蓦地瞧着辛月:“嘶……我伤口好疼。”
虽然他不喜欢“同情”这个词,但是不可否认,对于辛月,让她同情自己,比让她觉得自己比她还厉害的要好用的多。
她,大概是对弱者会偏向于保护。
辛月:“……”
她咬了咬牙,狠狠的盯着傅司烨的脸。
傅司烨的脸皱了皱,明显的很不舒服。
她松开了手,傅司烨便趁机假装站不稳,倒在了她的身上,让她扶着自己:“你帮我处理一下吧,我房间有医药箱。”
他的声音低低的,好像疼得不行。
辛月深深的吸了口气,将傅司烨往楼上扶着。
看着辛月那冰冷绷紧的脸,傅司烨眼中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是成功将辛月骗到自己房间的笑意。
他突然就有了种自己是只大灰狼,辛月是个小白兔的错觉。
在外面,辛月是个凶狠的鹰,无人敢招惹,甚至是没有天敌。
可是在他这里,她就是个小白兔!
到了傅司烨的房间,辛月将他放在了床上,问着:“医药箱在哪里?”
“那边的柜子里。还有,帮我换一件衣服。”傅司烨同辛月说道。
辛月冷冷的应了声:“嗯。”
他那白色的衬衣已经被鲜血印湿了不少,确实也不能穿了。
辛月找到医药箱后,将医药箱放在床上,将他的衬衣扣子解开,越解她的表情便越沉:“你在国外,是去打仗了么?”
他的左肩到胸前都缠着绷带,而左肩处的绷带已经被鲜血印湿,完全是一副湿漉漉的模样。
傅司烨看着辛月:“没打仗。”
只是有些人见他出现了,就忍不住动手了。
趁他不备。
辛月将绷带全部拆掉,给傅司烨的伤口洒了药,这才去拿了毛巾给他身上擦了一下,又要绷带包扎好。
做好一切的时候,傅司烨的目光沉沉的,看着她的领口。
本身她给自己换绷带就是近距离的接触,她的手指在自己身上碰触时,就带起一串火苗燃烧着,而她时不时幅度很大地俯身,更是让他看见不该看见的风景。
他,是个正常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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