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如果这不是游戏

“手术”，以代替麻醉剂。

    事实证明，这个效果是非凡的。

    原来，对于超凡人类来说，还能够这样操作。

    看到自己植入的意念起到了效果，褚方立即退出阎惜惜的魔力空间，将时空序列转为正常，开始了他第一次“手术治疗”。

    手术非常顺利。

    他用烙铁一般的高温手术刀割除了惜惜发炎的阑尾，丢在旁边的空盘里，然后用丝线将刀口缝合，给惜惜灌下去消炎药，才长出一口气。

    他看着那条像蜈蚣一样难看的刀口，不无遗憾。

    假如让我再来一次的话，或许能够做得更完美。

    而这时，惜惜的神思还在大草原上徜徉，整个人如同在甜甜的睡梦中一样，平静安详。

    等走出房门，八十多岁的济世张突然当着门外焦急等候的宋二江的面，对着褚方就是一个九十度的鞠躬，“那个，褚先生，我决定了，从明天起，我就要到你的医馆去为您工作，当您的徒弟。”

    “什么？”

    褚方一下子懵掉，宋二江更是目瞪口呆。

    这只是个游戏，游戏中的设定，我无法改变不是，你这样做，让我感到很……受用啊，不过也很耽误事啊，我有很多秘密来着。

    无论褚方如何推辞，济世张都如风雨中的悬崖一样，岿然不动，而且安排属下准备自己的行李，而自己这就要紧跟着褚方，寸步不离了。

    褚方好说歹说，才让济世张暂时先离开，等到三天之后为晶晶拆线后再来从长计议。

    拿着一整袋碎玉红晶，褚方乘坐着轻便马车，由态度谦卑的牛二陪同回到了城外卿井巷丰宁堂。

    泄了气的褚方感觉一阵前所未有的倦怠，于是，他让霍去病在前面照看生意，其实也就是抓抓药之类的，然后自己合衣躺在床上，几乎没有任何过渡，便沉沉睡去。

    一个巨大的气泡在眼前崩碎，亮如星辰的晶元碎成一地银沙。

    褚方不知所措地站立在晶元洞中，脸前仍然是海一样广阔的晶元气泡，他似乎没有须臾离开这里。

    这时，长耳朵的原晶仙子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的旁边。

    “不错，没想到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触及到了魔识，而且已经魔识小成，所以只有边在尘世中行走，边体悟晶元，才能让你有更高成就。”

    “多谢原晶仙子，的确，刚才那个游戏，让我受益匪浅，虽然一切不过是模拟现实，但竟然和真的一样，这是什么样的技术？有没有源代码或者秘笈之类的？”

    褚方这几句由衷之言，第一次让原晶的残魂陷入了困惑。

    “你说的是什么，我还真不知道，看来你还有其他的宿慧在觉醒，嗯，未来可期啊。不过，我们原魔人从来不去模拟什么现实，现实就是现实，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现实。”

    “啊？可……”

    “可你感觉是第一次去凤翥城，对吗？”

    “是的，我从来没有去过那里，可不知道为什么，却好像一切都是真的似的，而且还能想起一些别的记忆。”

    “不是真的似的，而就是真的。因为那里一直存在一个’你’……”

    “……？”

    原晶压根没有去看褚方紧蹙的眉头。

    “那座城、那道街巷，还有那个人，都是存在的，只是他在浑浑噩噩地活着，只有你到达’见无色’的境地，能够自由地汲取地、火、水、风、空各种元素，悟出原力，才能在晶元力的帮助下，和他融为一体。”

    “天哪，原来是这样，这个计划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你出生时就已经开始，原魔人的培养是从生前就开始的……每一个原魔人都会拥有一个，甚至更多的分身，他们替我们在尘世中历练，我们可以随时和他们融为一体，也可分离。你到什么境界，他也会是什么境界，他所知所想，从今后，你也随时可知……”

    褚方此时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如果这不是游戏，而是现实中所正在发生的事情，那这也太可怕了。

    不，太奇妙了。

    可是，我在地球那个人世间的形象，难道……

    难道也是事先计划好，所安排的分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