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是个省油的灯,魏征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吴王解决庆州大事,回京定然是要解决另外三人,不如这样,将魏老头子塞给吴王办事。”
“只要他不在,你我不就好办许多了?”
长孙无忌面色深沉,幽幽道:“玄龄兄,你这可以算是沆瀣一气?”
“非也。”
房玄龄又将茶提了回来道:“朝廷上那叫结党营私,私下里,只能说是哥几个聚聚。”
“若是卫国公不满,这碗茶,老夫收回去了?”
“且慢。”
长孙无忌按住房玄龄的手道:“今天这上好毛尖,算是老夫请您喝一杯,不过这毛尖老夫也只有几两,所以,也就只能喝这一次喽。”
说罢这句话,房玄龄笑呵呵的将整杯茶饮尽。
长孙无忌的话明摆着。
咱俩可以暂时不计前嫌,不过也就这一回。
毛尖之稀有,就像这两只老狐狸联手一般难见。
……
河北道。
李恪也没多说,只是跟两人打算走一步看一步。
唐文干已死,庆州乱也算是平,其他三个人就算再蠢,也不可能抱着发兵的念头。
筹备于未然。
而且他们三心里,估摸着怎么搞死李恪才是第一要务。
李靖心里头还犯着嘀咕,五千万贯,咋可能拿的回来?别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就行,李恪亏不亏,搬不搬砖的和他没半毛钱关系。
反倒是李恪,最为淡然。
这个时候,李恪突然看了魏征一眼问道:“郑国公,你会唱戏吗?”
魏征:“???”
他魏征虽说啥都会点,但戏子这行当他还真不会。
李靖眉头一皱,心想这小子肚子里肯定又憋着坏水问道:“老夫会唱,你想干啥?”
李恪想了想道:“那你会唱,秦叔宝大战欠钱贼不?”
李靖:“……”
唱?
这特么名字都没听过,是你自个乱编的吧!?
魏征有些劝阻的意味,指了指前头李二的轿子道:“殿下,唱戏不好,那位最讨厌的就是戏子。”
“换个法子?”
李恪摸着下巴,他想明白了,李二此次前来庆州若说有救他之意,至多只有二分不到。
剩下的,要么是怕百姓叛乱,要么是怕大批难民,要么是他怕李恪收服叛军,拿到兵权。
帝王心术!
李二想的这么多,李恪不好好给他唱出戏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