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此时有些怕了。
不多时,房门被一脚踢开,几名皇城司的察子举着火把走了进来。
“帝姬!”
“帝姬在这里。”
察子脸上虽喜,却不敢上前,“您没事吧!”
赵福金感受到自己的狼狈,不由的心里暗啐:死林冲,看本帝姬回去不收拾你。
少顷。
李彦急匆匆来到房间内,搀扶着赵福金下楼去了。
李珖一家以及近几十名手下此时已经被围在院子中间。
他们一脸茫然,皇城司不应该知道他们盐帮的位置,怎么就会找了过来?
李彦扶着赵福金下了楼,将一块布盖在她头上,才脸色阴沉着推开门。
茂德帝姬的清誉已经毁了大半,此时能遮掩还是要遮掩一番。
李寄急忙上前,“都知,怎么办?”
李彦怒道:“都杀了,还能怎么办?”
此时一名察子从后面追了出来,递出几张纸条,“都知。”
李彦接过来一看,脸色顿时黑得如猪肝一般。
“李寄,杀。”
说着一甩袖子,扶着赵福金离开阁楼上了船。
两人刚走,身后便传来一阵惨叫声。
赵福金上了船便扯下头顶的布,问道:“李彦,你让他们杀了什么人?”
“奴婢不知道。”李彦躬身道:“虽然他们未必是贼人,但是帝姬被掳到这里,他们就该死。”
赵福金惊讶:“你知道贼人不是他们?”
李彦递出一张字条。
赵福金接过来一看,“公子伴花失美,盗帅踏月留香,这是?”
李彦解释道:“此人是昨晚在杭州城里出现的采花大盗,帝姬您的身体......”
赵福金皱眉怒道:“李彦!你敢乱讲。”
“奴婢不敢。”李彦忙道:“时间这么短,肯定不会有什么。”
赵福金攥着拳头,心想:不止没吃亏,还抓了一把,占了不小的便宜呢!
“回去吧!”
“遵命。”
李彦带着人返回乐婉的画舫时,湖面上已经来了几十艘船,在湖面上寻找高俅的踪迹。
赵福金上了画舫找不到林冲,于是问道:“燕王呢?”
展清儿道:“还没醒过来。”
赵福金心里一惊:“他怎么了?”
素裳道:“刚刚救人脱力昏厥了。”
赵福金身体一颤,“他脱力昏厥了?”
李彦忙道:“没大碍的,休息一下就好了,时辰不早了,帝姬还是先回去吧!”
赵福金又问:“他在哪里?”
素裳道:“在里面休息。”
赵福金想要去看看,但李彦在一旁,又觉得不合适。
“今晚我也要留在这里,李彦你去给我安排住处。”
李彦嘴角动了动,无奈只得点头应下。
展清儿将自己的房间让出来给了赵福金。
赵福金虽不能去看林冲,却选择了留宿在画舫里。
乐婉闺房。
林冲闭着眼,心里在想,要不要将实情告诉乐婉,省得她守在一旁担心。
此时展清儿敲门进来,走到床前轻咳了两声。
林冲立时明白,事情办妥了,他没离开还有一层考虑,就是乐婉的画舫会被官府找上门来。
展清儿离开房间,乐婉便又回到了床前,试探过他的鼻息,觉得没什么大问题,便开始更衣沐浴,随后钻进了被窝里。
林冲感受到娇躯入怀彻底傻眼了。
乐婉可是画舫从小培养起来的花魁,虽然还是处子,但没有什么是她不懂的。
林冲不动她是考虑到乐轻烟的想法。
乐婉最近发现林冲与乐轻烟关系不一般,便不再事事听乐轻烟的了。
她多次让林冲留宿,林冲都不肯,这次有机会她又怎么会放过。
时间渐渐流逝,林冲皱了皱眉,一阵松爽的感觉传遍全身,心里对乐婉佩服的五体投地。
乐婉还在摸索,感觉到他有了动静,正要开口问,樱唇却被突如其来地吻住了,片刻后,大脑中便一片空白,浑然不知身处何方了。
闺房内红烛跳动,林冲发现她与乐轻烟一样,身上竟也干净光洁无比。
乐婉空白的大脑中,突然传进一条信息,“不要将此事告诉你姐。”
“为什么?”乐婉疑惑。
林冲道:“我怕她打我。”
乐婉脸色殷红着,娇声:“那你常来陪奴家,否则奴家就告诉姐姐。”
“好。”
“你何时给奴家赎身。”
林冲道:“这事得让你姐姐来办,不用怕,有我在陈建和罗桥义不会为难你。”
乐婉羞道:“求王爷怜惜。”
林冲摇了摇头,搂着她闭目休息了。
乐婉是第一次,他没有再继续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