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见她没有知觉的昏迷模样,心疼的大喊一声:“以沫,以沫,我是阿初,我来救你了。”
然尔,昏迷中的安以沫根本就无法回应林初的话。
安以沫被保镖拖着扔在清清桌子前的地上。
清清笑容阴冷的把面前杯子里的橙汁倒在安以沫头上。
台下的凌澈看到清清阴冷渗人的笑,眸光不由一紧,眼中带着心疼和愤怒。
那个天真可爱,正义感爆棚,立志要当大律师,惩善扬恶的清清,怎么会变得那么可怕嗜血?
“苏鹏,你个鬼东西,你对清清做什么了?她可是你亲孙女,你一把年纪,怎么还这么没有人性?我爷爷奶奶已经去世,你怎么还为了报仇,伤害自己亲孙女?”凌澈愤怒不已的喝道。
“你爷爷奶奶是死了,可是你不是还活着吗?你要顽强抵抗,我只能让他们变得强大,才能对付你不是吗?”苏鹏声音没有温度的说。
“苏鹏,你恨的是我,只要你放了他们出去,我愿意死在你手里。”
“就你那条贱命,还想换这么多人平安离开,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更何况,你根本就不配死在我手里。”
这时昏迷中的安以沫幽幽醒来,挣扎着浑身上下疼痛不已的身体,看到凌澈那一刻,蓦然从地上坐起来,目光充满恨意的看着凌澈。
“凌澈,你处心积虑的接近我,娶我,只是为了逼苏鹏现身,对不对?”
面对安以沫的质问,凌澈面无表情的点头。
“没错,我是为了逼苏鹏现身,才和你结婚的。”
被囚禁折磨的这几天,安以沫虽然已经接受了现实,但听到凌澈亲口回答,她的心脏还是控制不住的疼到抽搐。
比那一鞭又一鞭打到让她麻木的鞭子落在身上的感觉,要疼痛得多了。
人生第一次勇敢疯狂一回,却在新婚之夜被人掳走,得到那么讽刺的答案。
果然,人就应该按部就班,一步一个脚印踏实的走好每一步。
放纵是对自己最大的不负责任。
“安姨,你看我没有骗你吧,舅舅根本就不是因为爱你才娶你的,他娶你只是利用你,找到我爷爷,给他家人报仇而已。”清清说着伸出小手,像抚摸宠物一样轻轻抚摸安以沫凌乱的头发。
“滚开,你这个没人性的小东西,一边口口声声叫我安姨,一边用鞭子抽打到我满身是伤,你真是我见过最可怕的小恶魔,亏我以前还觉得你天真可……。”
“啊……”安以沫被清清用力扯着头发往后拉,疼得她不由惊尖出声。
“清清,放开她!”凌澈见清清动作干脆利落扯着安以沫的头发往后拉,厉声喝斥一声:“清清,以沫身上的伤是你打的?你怎么能变得这么可怕冷血?”
“是我打的又怎样?这里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存在,我想要和爷爷永远待在这里,你们这些人就必须得死。”清清扯着安以沫的头发边说边苏鹏的方向走:“说我坏话的人,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子不孝父之过,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你变成这样也有我的错,今天我就教你怎么做人?”凌澈怒气冲冲的抬脚就朝清清走去。
凌澈还没走到清清面前,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突然出现,一拳重重打在他胸口上。
猝不及防的凌澈被强有力的一拳打飞几米远,身体砸在一个鱼缸上,重重跌进碎掉了鱼缸玻璃渣上。
满地的金鱼不停的滚翻挣扎。
凌澈看着站在不远处,满脸冷漠,气质森凉的苏毅。
“教我女儿做人,你当我这个父亲是死的吗?”苏毅目光带着杀气的看着凌澈。
凌澈不顾身上的疼痛站起来,看着苏毅强扯出一抹微笑,颤声道:“阿毅,你果然也被苏鹏抓来了,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