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温浮欢后退一步,一脸嫌恶的道。
“哎,不闻就不闻,那么凶做什么?怎么?你在找什么人吗?用不用我派人帮你一块找?”
秦琅接下鎏金的腰牌,炫耀似的在温浮欢面前晃了两晃。
“瞧,我可是能调动三万兵马的骁骑将军呢!”
温浮欢撇了撇嘴,这里可是帝京,天子脚下,他要是敢私自调动三万兵马,只怕兵马还未出动,他就先被人以图谋不轨的罪名拿下来吧!
“笨蛋!”她不禁轻啐了一声。
“你说什么?”秦琅没听清,探头问道。
温浮欢本来正在四处察看,她总觉得那个人没有跑远,说不定就躲在周围什么地方,结果一回头,发现秦琅就距离自己不到一寸的距离。
两人突然离的那么近,近到能看清楚他纤长而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
秦琅真的生得极是俊美,至少别说男子了,就是寻常的女子,都很少有如他那般细致的肌肤和纤长的睫毛,以及线条优美的脸庞曲线。
温浮欢猛地后退了一步,板起脸道:“我没有在找什么人,也不用你帮忙!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告辞!”
她略一拱手,转身向来时的方向大步走去。
秦琅望着她纤细却挺拔的背影,俊脸上的玩世不恭渐渐敛去,戏谑的眼神也归于幽湖深海般的深沉。
“呵……”
乍暖还寒中,一道几不可闻的叹息飘散在了风中。
温浮欢走到半路,遇上追着她过来的百里炎,摇头道:“没追上,让他给跑了!我们回顾府去吧!”
在刚才的路上,她突然生出来一个想法。
如果说温府的旧宅旁人最没有可能去找寻,也是藏匿竹简最安全的地方,那么顾家的旧宅就是别人更没有可能去搜,也更安全的地方。
回到顾府之后,温浮欢和柳儿、百里炎三人分别对顾府进行了搜寻,果不其然找到了一卷竹简,就放在顾云棣书房的竹简架上。
温浮欢觉得,这卷竹简极有可能就是那份人员名单。
之所以说可能,是因为竹简是空的,上面一个字都没有!
“小姐,这上面什么都没有,会是老爷留下来的竹简吗?”柳儿疑惑不解的问道,鼻子微微皱起。
百里炎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心里也是一样的想法。
这个竹简除了上面没写字,实在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和其他所有的竹简一样,都或整齐或散落的放在架子上。
其实温浮欢也不确定,这卷竹简就是她要找的那卷,但是她总觉得,这么一卷空白的竹简没有放在书案上,而是摆在架子上,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寻常。
温浮欢忽然想到了什么,攥紧竹简,重新回到了温家旧宅。
她去到温承胥书房的密室里,凭借幼时的印象,在桌案上的一堆瓶瓶罐罐里,找出了一个朱砂红的瓶子。
她把竹简展开来,取过一支毛笔,蘸了些许瓶子里的液体,涂抹在竹简上。
不多时,原本空无一物的竹简上突然慢慢显现出一个接一个字来,而那遒劲有力的字迹赫然就是温承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