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又输了!”薛皓又双叒叕喝了一满杯,还特热心肠地给罗跃也满上,几局下来,骰子没玩过瘾,可乐桶倒是要见底了。
“凌哥,你不能出千吧,光我们喝了!”罗跃表情痛苦地端起杯子,半天张不开嘴。
“游戏呢,都是要动脑子的……”凌司夜好心情地挑了挑眉,另选了只干净杯子,食指拨动可乐桶的活塞,也接了一满杯混合饮,和他碰了碰杯道,“不仅仅是荣耀。”
“没天理了是吧,看给他牛逼的!回基地了solo一局,我还就不服了!”薛皓站起来摇着骰盅,一脸虔诚。
“队长!昭哥!过来唱啊!”邹值大概是一个人唱着没劲了,打了个酒嗝,一旋身,目光锁定谢昭,对着立麦喊道,“小爷今天开心,年年肯定对我印象深刻!”
醒途的音响是数一数二的好,这一嗓子吼下来简直三百六十度立体环绕,整个包房只剩睡死过去的韩铭没受影响。
薛皓手一抖,差点把骰盅都抖到了地上,等回过神,立马不甘示弱地拿起手麦吼回去:“年年年年年年,够胆儿的别在这耍酒疯,去喊姐姐啊!”
小邹就站在音响底下,音浪一撞,差点摔到地上,和旺仔有得一拼的大眼睛眨啊眨,愣了半天,就憋出一句“凌哥,这只耗子我替你solo了!”。
谢昭倒是没说什么,收起手机,按了按被炸到的耳朵,拿起百威喝了一口,站起身。
“昭,再玩会儿,这俩小子喝大了就这德行。”凌司夜以为他要走,跟着站起来留道。
谢昭被签进DNT的时候,他刚好也从二队被提上来,五年队友,就听谢昭抱着吉他唱过一回,后来别说唱,连吉他影都再没见过。
尽管如此,凌司夜仍然记得谢昭有副好嗓子,不是那种经过训练的体系性好,是唱得很自然、洒脱,认真听就会跟着他一起难过的好。
“不走,我好久没唱了。”谢昭无所谓地笑了笑,从薛皓手里接过话筒,半靠着沙发,承着Jackson的歌往下唱。
红红绿绿的镭射光线跟着伴奏从大屏幕上划过,翻滚的字幕也渐渐隐没,封闭的包房里只剩下了一个人略显沙哑的哼唱。
“教堂的白鸽不会亲吻乌鸦,
就像我配不上星空下的她,
时间怎么就走到了晚霞,
我们笑着说没有办法。
教堂的白鸽不会亲吻乌鸦,
海的故事只有海鸥来回答,
迟来的阳光救不了枯萎的花,
和我告别吧……”
本身也只剩个结尾,唱完谢昭就把话筒插进话筒架,一屁股坐回沙发,点开AppStore,重新下载微博。
“绝了,昭哥歌唱得这么好,怎么没听你们吹啊!”罗跃用手肘碰了碰凌司夜,惊道。
“我吹他就会唱了吗?”凌司夜悠悠然抿了口酒,拿起骰盅在他面前摇了摇,“再来?”
“不!来!了!”罗跃手一挡,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我又不是薛皓那个缺心眼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