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芫话音落下,他们二人之间气氛自然而然的诡异起来。
唐谦不想挨打,罗小雨更不想,她也挨不起打。
可是,方芫此刻的架势,他们二人只要没有人主动揽下这件事挨上一顿打,她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唐谦闷着不出声,罗小雨忍耐不住,终究先开了口。
“哥哥,哥哥,你得替人家抗着所有啊,刚才酒店床上的所有经过,人家可是一不小心录下来了呢。
哥哥,你好好想想,该怎么保护人家呢”!
唐谦闻言猛然抬头,一脸懂了又愤怒的表情望着她:“原来,你在算计我!”
“哎呀,哥哥,人家只是留下我们美好的时光罢了,不要这么说人家嘛”。
方芫听见这话,再联想到自己本来是为了出庭明天的官司,才必须来到Z市,不得不住进酒店里。罗小雨作为前台,负责这次出差的酒店预订,自己是收到罗小雨确认酒店房间信息的短信后,才按她所说到酒店前台取了房卡进入房间,却不想遇到了刚才那一幕。
她此刻也才清楚了,这原来都是罗小雨一人的圈套。
唐谦和罗小雨两个人,不是因为郎有情妾有意发生了自然的冲动,而是女人一心为财想吊金龟婿,设了套让男人钻;
男人见有女人免费送上门,有利可图,不收白不收,不加拒绝。
呵,原来是各自为了心中的小九九。
“精彩啊,真精彩。
我竟见了这么一出好戏。
堂堂大律师,竟被一个前台给算计了。
唐谦,你真给咱们律师长脸”。
唐谦想要辩驳,却发现自己没有反驳的立场,口中讷讷,“我,我这不是……”
他作为律师,平日里是极为能言善辩的,此时却搜肠刮肚想不出合适的哪怕一个字继续说下去。
方芫不给他细细思量从而找到哪怕一丝反转局面的机会,淡笑着说:“有什么好不是的,事已至此,总得让我得一些心里安慰,这么小一件事,谁来兜底,你们赶紧定。
毕竟,我可是你唐大律师的正牌女友,要个说法和结果一点也不为过”。
江宇烁听见她说是他的女友,心中来了气,看着唐谦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友不珍惜不说,竟然还偷吃,杀了他的心都有。
小雨一脸娇嗔瞪着唐谦,方芫笑望着他,等着。
这两人,各自因利而聚,打破其中的利,分儿化之,他们必因利去而散,各自为营。
方芫只等着看,利尽之后,他们何去何从。
唐谦思量的时间并不久。
“芫,思来想去,都是我错了,是我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
你别生气,别生气啊,气坏了我会心疼的。
你打我好了,出口气也好。
气出了,咱们还好好的,好不好”。
江宇烁听见他的立时一双眼仿佛能冒出火来,双手紧紧握着,就差冲出去狠狠揍他一顿。
但是,现在出去,以后方芫见了自己想起这事难免会觉得难堪,他强忍下冲动,等着方芫去处理。
方芫被他的话恶心到了,什么叫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
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把错误给推出去,真是敢想敢讲,忒不要脸了。
刚刚被罗小雨恶心一次,现在又被唐谦恶心一次,果然人渣是聚堆的。
她对他不屑一顾,勾唇浅笑:“第一,这种错不是谁都会犯。
麻烦唐谦大律师不要拿你的标准去衡量所有男人。
是个人,就不会做禽兽。
管不住下半身,来者不拒,多恶心。
第二,我不管打你们中的哪一个,都只是因为觉得你们真的该打,而不是我为你们的破事很生气才去动手。
我不生气,一点也不生气。
反倒是,在还没有与你唐谦发展到带有法定契约关系的时候就遇到这事,我很庆幸。
第三:这件事既然出了,已经发生就不可能随意揭过去。
千万不要妄想我方芫会像那些傻女人一样,明知道男人不爱自己,还要贱兮兮的去原谅,我不会原谅,你以后也休想我和你之间好好的。
既然唐大律师开了金口说要挨打,罗小雨,你站边上看着,看好了,我想着,我的处理方式对你总有一天用得着”。
常干挖人墙角的事,搞不好哪天就被别人挖了,揍男人的戏码,那时候自然就轮到她了。
方芫把小雨放开来,甩腿一脚踢到了唐谦裤裆处。
江宇烁看到她利落的动作以及接下来唐谦哀嚎中滚倒在地不停翻滚,心中大快,唇边露出浅浅自得的笑容。
不愧是让我惦记了这么年的女人,这方式,深得我心啊。
方芫这一脚,虽然穿着运动鞋,但是她用了自己五分力气,创伤性一点也不亚于普通女人的高跟鞋,足够狠,使得唐谦哀嚎连连,却再也没了反抗的可能。
方芫踹完站直整理了一下衣服,扔下一句话。
“唐谦,你记着,那里断了我找人给你接;功能不全了,我也找人给你治,男科里我熟人很多。
还有,劳烦你记住最重要的一点。
从这一刻起,你不再是我的男朋友”。
话讲完,她拿出手机,拨通好友陆小苏的号码,等通了后说:“我要去你家蹭饭,给我备好四喜丸子,糖醋排骨,香煎鸡排,两个小时后到”。
她把话说完,不等对方回话,直接挂断,抬手拦了辆出租车,上车离开。
方芫走后,小雨看着唐谦在地上打滚,抱着胳膊缓步走到他跟前,蹲下去捏住他的下巴,眼神凶狠望着他。
“唐谦,我真没想到你竟是个怕女人的烂骨头。
我之前觉得你是个有钱有颜又有闲的翩翩公子,没想到啊,呵呵,算我瞎了眼”。
她站直了,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面目略带狰狞,在方芫踹过得位置狠狠补了一下。
“敢把我拱到前面,想让我挨打,我先让你好好吃点苦头”。
她连续在他身上踢了好一会,直到脚有些发疼,这才停下来,望着唐谦忍痛到满脸扭曲变形,讥笑起来:“咯咯咯,刚那姐姐说了,你那玩意如果断了,她给你找人接,功能不全了,她给你找人治,你啊,就好好受着吧,这么懦弱的垃圾货色,被女人收拾,该”。
说完后,她踩着愤恨的脚步离开,消失在人流中。
诺大的地方,仅留下唐谦一人,躺在地上痛苦的翻滚呻吟着,而他的眼底满是怒火。
唐谦口中低吼:“绝不让你们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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