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抱着他从崖上跳下。
想到这里的殷天绝那本就被血液染红的双眸顿时是一片血腥四射。
下一秒,只见他从血泊里直接爬起。
这纯粹是意志的支撑。
双眼在此时非但起不到定当协助作用,更多的指挥干扰判断,既然如此那不如……
想到这里的殷天绝直接闭上了自己那被鲜血染红的双眸。
黑暗中,女人看着那双眸紧闭、一脸狼狈、双拳紧攥、浑身肌肉紧绷的殷天绝笑了。
她说:“殷帝,放松点、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说罢,女人再次挥手。
一如刚刚,那三具死尸分别从三个不同的方向朝殷天绝冲去。
三个闷拳后殷天绝再次被砸倒。
爬起。
倒下!
爬起。
倒下!
……
如此循环,不知经历了多少次。
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
可是他却一次又一次的站起来了。
因为他身上肩负着责任,一个丈夫的责任、一个父亲的责任。
一次次重复的游戏让女人玩的有些烦躁。
脸上很明显的出现了几抹不耐烦。
那带着黑色皮手套、涂抹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更是紧攥。
她说:“殷帝,您若这样下去那可就没意思了,不如这样吧,你给我跪下,说声我认输,我就大发善心让你们父子见一面,你看如何?”
殷天绝不屑一笑,冷哼一声扔出两字:“做梦!”
殷天绝的不屑让女人眉头一挑,颇具意蕴的说了一句:“你知不知道看着你挨打,我会心疼的。”
“心?你还有心?”殷天绝一声冷荷。
“当然有,七年了,这颗心只为你……存活。”女人加重了后两个字的音调。
这句话说的殷天绝那本狂躁的心竟慢跳了一个节拍。
该死的,这女人究竟什么人?
就在殷天绝在脑海里展开新一轮搜索的时候,只听女人道:“要不我挖给你看看好不好?”
这话语带着挑逗带着韵味更带着欲望。
殷天绝依旧一笑道:“好啊。”
女人眼睛一眯道:“殷帝,你当真舍得啊?”
“为什么不呢?”殷天绝说。
女人说:“难道你那颗心只会为一个女人为之动容、只会为她感到心疼,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呢?好像是……”女人装作一番冥想的样子道:“苏桐?是吗?似乎就是她那个……婊子!”
无疑‘婊子’二字深深刺激到了殷天绝那敏感的神经。
“你说、什么?”这四个字声音不大,但抨击在人的心头就好似四把铁锤狠狠砸下般。
“摁?我刚刚说了很多,你说哪一句呢?是‘婊子’这两个字吗?”女人笑、笑的格外诡异。
然,就在她话音落下的同时,只见殷天绝身影快如闪电般朝她冲去。
殷天绝快的叫人讶然,就连女人也为之一愣。
她宛若一头凶猛野兽般朝她扑身而去。
人在特殊的环境里会爆发出无限潜能,用这句话来形容此时的殷天绝再恰当不过。
因为此时他的速度完全超出了他平日里的速度。
但毕竟他是正常人、非变异人。
眼看就要一拳砸向女人的时候。
她身影闪动。
殷天绝直接扑了个空。
殷天绝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怒吼道:“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