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啊!人家金毛他直接藏獒,别说,这事还真只有他能干的出来,咋样苏桐,喜欢不?”白若非指那只被关在铁笼里依旧狂吠不止的藏獒道。
“若非姐,你能不调侃我吗?”苏桐假装生气道。
“看来你心情还不错,不亏是……(白家的人)”这这四个字差点就脱口而出。
苏桐看着那从驾驶位跳下的白子清微微点头以算打招呼,然后冲白若非道:“若非姐你们怎么来了?”
白若非并未回答苏桐的话而是看着她赤裸的脚底板道:“苏桐,你难不成要这样跟我聊天?某人知道可是要心疼的。”
苏桐可没那个心情理会白若非的下半句。
赶忙招呼着进了大厅。
入座后、上了茶水。
“怎样?在这住的还习惯吗?”白若非问。
“一个被软禁的烦人,有什么资格说习惯不习惯的!”苏桐冷哼一声道。
白若非紧握苏桐的冰凉的小手道:“你很他?”
“谈不上!”苏桐一笑道。
“爱呢?”白若非又问。
她这两个字叫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脏狠狠一抽。
冰冷的声音道:“更谈不上!”
“扯吧扯吧,你就在这说违心话吧,我看你能说到什么时候。”白若非眼睛一横道,一副姐是过来人,你少在那哄骗姐的架势。
“若非姐,就算爱也是曾经,而且爱上殷天绝是我这辈子所犯下的最大的错。”苏桐咬牙道。
“苏桐那天那种情况,仿若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的。”白若非道。
“是!我明白,可我们经历了枪战爆炸跳机中毒如此之多的事情,他竟连给我解释的机会都不给,竟然还……”一想起昨天那男人干的龌龊的事情她就想把我他杀了。
她不会原谅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苏桐,人在那瞬间会丧失理智的,你……”
不等白若非说完,便被苏桐打断,她说:“若非姐,以殷天绝此时对我的态度,他是定然不会来找你做说客的。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吧!”
苏桐的直截了当叫白若非跟白子清一愣。
白若非朝白子清看去。
白子清俊美的脸颊始终挂着一抹儒雅的笑容。
只见他很是识相的起身道:“我去看看那只藏獒,它好像刚刚有了新名叫……天绝!”
白子清说罢抬起脚步朝玄关外走去。
直至白子清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玄关口。
白若非这才开口道:“其实苏桐,有关年会上发生的事情我不想说的过多,因为我相信你!”
“相信我?”苏桐一愣。
“对!”一个字眼,白若非咬的无比坚定。
“为什么?若非姐我知道你喜欢我,可咱俩相识不久,更没见过几次面。”苏桐嘴角上挑勾起一抹盈笑。
“了解一个人并不是见得多认识久就了解的,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不会!”白若非话语间一片铿锵有力。
这是事发后作为一个朋友而言,第一个说相信她的,内心倍感欣慰。
道:“谢谢。”
“苏桐,就如同你所说,我找你来确实是有事的。”白若非说话间从手提包里掏出白子清从中间对折过的那张照片递给了苏桐。
苏桐接过,看着照片上浑身赤裸的男人,只觉得……
轰!
头顶一声闷响,砸的他半响回不过神来。
更是当即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