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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日踢球讨的皇上欢心,不想今日自家脑袋也成了球,被强人拿走。
李侠客出了太尉府之后,收起洗魔剑,取出混铁枪,一路冲杀,犹如虎趟羊群,径直杀到了酸枣门处,全力挥动铁枪,只一枪,将大门打碎,走出了城门,顺手将高俅脑袋钉在了城门上的牌匾之上。
满城人见他如此行径,无不心惊,便是押运花石纲的张将军见他如此凶恶,也被吓的心肝直跳,脸上变色。
李侠客走出城门,见前面一名将军率领一二百人拦截,不由笑道:“你是谁?敢拦我的去路!”
张将军嘴唇发干,身子发颤,喝道:“李侠客!你好大的胆子,连太尉都敢杀!你忤逆上苍,就不怕天雷击顶么?”
李侠客哈哈大笑:“我杀了高俅就是忤逆上苍?那我要是杀了赵佶,岂不是要反了天?”
张将军呵斥道:“你这贼子,敢说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你不知道天地纲常么?”
李侠客懒得跟他多嘴,催马提枪,向此人杀去。
张将军喝道:“放箭!”
身后几十名弓手早就拉满了弓弦,听到吩咐后,齐齐松手,一霎时,箭如飞蝗,将李侠客一人一马笼罩。
李侠客纵马前冲不停,手中铁枪化为一团黑光,将射来的弓箭尽数挡住,片刻间已然到了张将军身前,一枪刺出,将张将军挑落马下。
正待将面前两百多名官兵杀退之时,心中忽生警觉,正要翻身躲避,哪里来的急?只觉的后背一痛,一股大力撞来,直把他打的身子飞起,一口真气喷出三尺多远,浑身真气都被打散了。
若不是金刚不坏体修到了十重境界,这背后一击,怕不是要把他当场打死。
李侠客吃了一惊,落地之后回转身子,就见高廉站在城门之上,伸手召回刺向李侠客的飞剑,须发怒张,对李侠客戟指大骂:“你这泼贼,杀我侄儿不算,连我哥哥也杀了,你们有多大仇?你若不死,天理难容!”
李侠客手扶铁枪,当地站稳,对高廉喝道:“高俅父子不死,那才是天理难容!高廉,你这使飞剑的法门不错,从哪学的?”
高廉见他受了自己飞剑一击,竟然不死,大吃了一惊:“我这飞剑,铁甲都能穿透,你怎么不死?”
李侠客手中铁枪舞动,接连点死了几个围攻自己的兵士,笑道:“想要我死?你道行还差了一点!”
高廉大怒,吩咐身后几十名黄衣汉子:“都按方位站好,待我施法抓这狗贼!”
说话间,取出腰间铜牌,用手中长剑猛然敲击,只是片刻间,城门处起了一阵黄风,黄风中上百名黄衣神兵,各拿刀枪剑戟来战李侠客,更有各类毒虫,扑面而来,环身啮咬,凶恶非常。
李侠客看着稀奇,此时真气已然收拢,当下伸胳膊特意让一名黄衣神兵砍了一刀,只觉得这一刀力气不小,震的半个胳膊发麻,袖子被砍了一个大口子。
“这法术有点意思!”
李侠客重新上马,挥动长枪,点扎横扫,接连打死了上百黄衣神兵,但是越打越多,竟然杀之不尽。
“有意思!”
李侠客仰天大笑:“我从来只与武者交手,今天倒要会一会这所谓的法术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