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一把将周伯通拽了回来,说道:“年轻人的事,你凑什么热闹,这小子可是一灯大师的弟子,你敢惹他?”
周伯通浑身一颤,本来今日在见到一灯大师在此的时候,他是卯足了劲准备跑的,结果被洪七公和黄老邪母女二人一同拦了下来,说什么也不让其走,这才憋着没跑,不然早走啦。
当年最后一场华山论剑之时,瑛姑说的匆忙,又没头没脑的,加之周伯通根本不想与她多待,因此倒也不知裘千仞就是杀害自己亲生儿子的凶手,否则走就上去找他拼命了,然而,他至现在也不知自己与瑛姑曾经尚有一子。
一灯大师已将那段尘世永远的封存在了心中,只觉是当年瑛姑追上了周伯通,将事情的原由尽皆告诉了他,故而也不提及。
一时间,这三人倒还能安乐的坐在一桌之上。
杨过桌上,众女莺莺燕燕的将他环绕在一起,坐他身边的自然是小龙女和李莫愁二人,其余女子则是分开而坐,耶律兄妹坐于对面,在座的皆是自己人,聊起事来也无甚忌惮,倒也欢快。
起初耶律齐还有些拘谨,毕竟在场的除了杨过外就他一个男的,最要命的是,抛去自家妹子不说,在座的女子都对杨过有意思,纵使他少年老成,心胸大度,于此刻,也不免为之一伤。
后来渐渐的也是想开了,毕竟大丈夫何患无妻,杨过虽风流,瞧他对这些女子却也颇为真心,若此人是个薄情寡性之人,想来也不会有这么多出众的女子倾心于他了,这也是个可以结交之人,何况自己还欠了他不少人情。
想清了这些后,耶律齐心境又是提升了不少,但觉心中一片清明,再看眼前的众女倒也不似那般迷人,就连在武学上的一些困惑,仿佛都如拨开云雾见月明般通透,倒也算是触类旁通,竟意外的让他在武学上的造诣达到了一个更深层次的境界。
旁人自是看不出他心中的异常,倒是在主家席上的黄药师,略带疑惑的朝外看了一眼。
“公子,你们接下来去哪,我能不能一起啊?”花儿来的最晚,因而不知道杨过接下来的打算,她倒是希望杨过能随着黄药师和老顽童一起,至少这样就能同路,也可以不用分开了,她虽是个侍女,却也想时时刻刻的陪在杨过身边。
杨过知她想与自己等人一起,便笑道:“放心吧!短时间内,我们还是可以一起的,此去襄阳,交代些事宜后,我们便启程前往浙江嘉兴。”
“咦,去嘉兴做什么?”花儿不解的问道,却没注意到身边的姐妹们低落的神情。
杨过语气突然一沉,说道:“去找茬!”
花儿不解其意,还是一旁的小桃为其讲了雪儿的事后,她这才恍然,脸上尽是怒容,不忿道:“雪儿有事,那我到时候也要一起去!”
“你不可,情谷的事,小菊都从薛平那秘密传信告知于我了,你做的极好,情谷如今能有此规模,你功不可没,现下好不容易闲了下来,就多休息休息吧!你们也是,雪儿的事由我自己来就好了!”杨过声音低沉,不容置疑的说道,此去必是危险,风儿和媚娘的武功虽然不错,但是还未真正练到家,要是与强敌对上,难免束手缚脚,连她两都不能前往,其余人则更不能再随便冒险了。
李莫愁与小龙女不由对视一眼,二女相视一笑,心中已是打定主意,无论杨过让不让她们去,她们都会跟去。
耶律齐的思绪也被众人拉了回来,虽不懂他说的情谷是何,但对雪儿的事还是知道些的,当即抱拳说道:“杨兄,还请务必让我助你一臂之力。”
还不待耶律燕说话,杨过便开口打断道:“耶律兄难得遇到尊师,还是留下多向他指教一番吧!这种小场面,我应付的来。”
杨过直接拒绝道,耶律齐武功虽在年轻一辈中属于出类拔萃的存在,但要与那些黑衣人比,怕是还差了不少,犯不着让他跟着自己涉险。
见耶律齐还要说话,杨过只好打断道:“耶律兄不用再说了,你的好意兄弟心领了!”
“这,好吧!”耶律齐见杨过坚持,也只好作罢。一旁的耶律燕见自己二哥都不能去,自己就更不用说了,也只好乖乖闭上了嘴。
一桌欢乐,一桌愁,郭芙不停重复着倒酒喝酒的姿势,已然十数杯下肚,面露酡红,眼神迷离,显然带了几分醉意。
大武小武在她一旁不停的劝道,经那天之后,可是不敢再让郭芙如此喝酒了,奈何郭芙岂会听他们的,依旧独自喝着闷酒。
坐于两兄弟身边的武三通夫妇则不禁摇头叹气,想不到他武家两代男子,皆是要为情所困,老子失了智,为个不爱自己的女人疯疯癫癫十数年,差点导致妻离子散,儿子两个,却是同时爱上了同一个女子,偏偏那女子也在两兄弟中决舍不定,当真让他们这两个做父母的头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