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的,只是说道那郭靖黄蓉是何如上山,那裘千尺却是也为财宝而去,几人都是为了那《武穆遗书》,至于后来裘千仞放火烧山,阻断了他们的退路,这才导致了被悲剧的发生,也只是听他笼统的说了几句,实在没想到裘千尺会突然问起这个,要是一说到《武穆遗书》定是要牵扯到旁人,这谎言可就越说越大,越来越难圆了。
周伯通果然被难住了,正在花儿失落之际,他突然说道:“是金人,因为金人要收买你二哥为他们办事,你大哥不想被牵连,就准备上拿些财宝后跑路,结果这才失足跌下山去的,后来还因为此事,你二哥跟那些金人大干了一架呢!”
裘千尺顿时凝目向他看去,似是要看他说的是真是假,只瞧那周伯通一脸茫然的看向自己,眼神中未有丝毫躲闪,想来应该是真的,不由悲呼:“天杀的金人啊!”
她此刻也是报仇无门,金人早就被蒙古人联合大宋给灭了,想要找仇人都是找不到了,只是别人是亡国灭族,算起来也可说是大仇已报,就是这心里怎么也没有一丝解脱。
看裘千尺不再为难自己,周伯通立时闪身逃了出去,花儿正追至门外时,已然瞧不见他的身影了,想来这人虽然幼稚至极,倒也真不是个傻子,应当闯不出什么太大的祸端,便由着他了。
半个时辰后,一身穿白衣的女弟子送了碗汤药过来,花儿和公孙绿萼劝着让裘千尺将其服下,没一会她便缓缓睡了去。
蛇堂之中分为两派,一派精修毒术,身着黑衣,一派精修医术,身着白衣,两派皆是相辅相成,并无芥蒂,学毒的最少也懂一半医理,而学医的必精一半毒术,说是两派同源也不为过,起初樊一翁是想将这两派不如统一为一派,以免日后因彼此理念不合而产生矛盾。
奈何两派之人皆是经过重重考验而划分的,毕竟有的人天生擅长研究毒术,更精此道,而有的人天生慈悲心肠,只喜救人,要他用小动物来试毒,却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这可就让樊一翁十分头大了,最后在花儿的提议下,打算让月儿这个堂主亲自回来后解决,因而蛇堂就成了十二堂中最为自由的一处,三不管地带。
拜别了众人后,那白衣弟子就端着汤碗离开了。
见裘千尺的气息渐渐平顺后,花儿起身告辞了公孙绿萼,让其有事情就赶忙让人通知自己,毕竟还有个周伯通在外面瞎晃,她实在有些不放心。
出了竹林后,便向着巡视的弟子问道周伯通的行踪,毕竟整个情谷中似他这般年纪的可是一个都没,倒是十分好认。
“跑校场去了?”花儿心中疑惑,快步朝着校场赶了去。
自情谷创立以来,就不准许任何人在轻易施展轻功在围墙之上飞跃,毕竟整个谷中百来号人,若是人人都做那盖世大侠,这雪白的墙面估计早就是鞋印子了。
因此,就连花儿也不得违反,只好靠跑着赶往校场。
随着远处传来欢呼喝彩的声音,她跑的更快了。
来到校场之中,只见数百位弟子正席地坐在一旁看着操场中间的足球场欢呼雀跃道。
定睛看去,一眼便见到了个满头白发的矮胖子正在与其他几位弟子争夺着足球,花儿心中气急反笑,叹道:“不知道是谁说这个没意思的,结果竟然还偷偷跑来玩了。”
场中的周伯通正玩的兴奋,全然没注意到花儿的到来。他起初是好奇,便又悄悄摸摸的来到了这校场之中,正在训练的弟子见突然来了名陌生人,倒也不甚在意,毕竟此处隐于世外,有守卫森严,不是自己人根本就进不来,因而并没人感到奇怪,依旧自行训练着。
见众人都不理会自己,周伯通觉得好生无趣,正要离开之际,又是撇到了操场中正踢着足球的二十二人,心下好奇,便凑近去瞧了瞧。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简直吓一跳啊!周伯通见场中二十人互相厮杀,井然有序,谁谁谁在前面冲锋进攻,谁在中场、后方拦球,都是划分的一清二楚,见几记射门朝着大铁框内踢去,顿时带飞了那门框上的渔网。
每每见到别人将球射进,周伯通都忍不住高兴的拍起手来,见有人脚下的球被夺走,有为之着急,看得他是热血沸腾的,就差跟着他们一起跑了。
瞅了半天,见其中一位年纪不大的少年正杵着膝盖大喘气呢!顿时悄悄咪咪的摸了上去。
“嗨!小伙砸。”
“嗯?”那少年看了看周伯通,不由大惑。
“你是不是累啦,要是累了你可以下去休息一下,我也是可以帮你踢一场的呀!”周伯通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一双手紧紧揪着衣角说道。
“老人家,你没开玩笑吧!我可是前锋,跑大半个场地的,您这身板,行么?”那少年颇有些怀疑的说道。
“哎哟,你瞧不起老人是吗?”一听这话,周伯通不由撸起了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