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相比用的是我和诸位师兄弟近年来研习出的天罡北斗阵的加强版,虽然志敬品性有待考究,但是武功却是三代弟子中一等一的,也不知他拦了你多久?”丘处机这才想起赵志敬带了那么多弟子,必然用的是天罡北斗大阵,此阵精妙无比,自诩不是天下无敌,但也少有人能破,郭靖能够破阵即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不由好奇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却是强上了七人一组的天罡北斗阵,不仅避过了敌人踩住北极命脉,还能正奇呼应,当今世上怕是难有与之匹敌的阵法,实在精妙,诸位道长比之重阳祖师相传,可又深了一层了。”说起这大阵,郭靖便忍不住佩服起来,重阳祖师不愧为当世第一。
丘处机不禁摇头苦笑,若不是他知道郭靖是什么人,还以为他这话是在嘲讽他们呢!你一边夸别人阵法好,而自己又凭借一己之力破了阵法,岂不是在打别人脸吗?
“呵呵,靖儿你还是一点没变啊!”
郭靖听得摸不着头脑,不是说阵法吗?怎么又扯到他头上了。
“还请道长解惑。”
“你这孩子,要换了常人非要跟你争辩几句不可,你说我这阵法精妙,而你自己又不是一一己之力闯过阵法来到重阳宫中,而且持阵的还是三代弟子中最了解此阵的志敬,你这话换到别人耳中,那便是好生无礼了!”丘处机见他还不明白,心中好笑,便解释道。
郭靖一拍脑门,这才惊觉自己言语有失,正要致歉解释,丘处机便挥了挥手打断了他:“你是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我们之间又何必解释那么多,今日叫你来还是想问问你是怎么破的此阵,既然能破阵便说明此阵还有瑕疵,还需与诸位师兄弟完善,此间你便大胆说出就好了!”
“是,弟子契税并没有想到破阵之法,起初见到这阵时便已觉得不简单,并非弟子所能及,期间一直都是靠着功力深厚才游走于阵法之中,勉强支撑,偶尔去攻一些武功不高的四代弟子,想从中寻求突破口,只可惜攻势太过免密,一波接着一波,实在无法冲破,正待弟子想要与诸位道兄拼耐力时,是过儿告诉我的破阵之法。”郭靖一五一十的将当时在阵法中的感受告诉了丘处机,若不是他功力深厚,身形急速,怕是再来百个也破不了此阵。
丘处机抚了抚颌下的白须,他本来以为是郭靖以力破巧,强行闯过此阵的,万万没想到竟是有人指点:“哦,是杨过那孩子?你以前可曾教过他天罡北斗阵吗?”
“并无教过,说来惭愧,一直都是蓉儿再教他,但也因为他爹的事,蓉儿怕他学了武功误入歧途,也只教了他读书写字,却从未传授他武功。”
“这就奇怪了,你且将他教你破阵的法门细细与我说来。”
“是”郭靖三言两语便将当时的情形和杨过所教的方位告知了丘处机,留下他独自站在一旁沉思良久,也不说话,郭靖也只好在一旁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