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要夏皇的命?
慕言此言一出,全场震惊。
夏正英更是脑瓜子嗡嗡的。
他哆哆嗦嗦的说道:“大人,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夏皇是何人?
大夏皇朝的主宰!
整个东荒最有权力的上位者!
慕言竟然直接开口,要他的命?
简直是荒谬、可笑,甚至是狂妄!
“怎么,你认为我在讲笑话?”慕言斜斜的看向他,眸光冰冷。
嘶!
看到慕言的眼神,夏正英无端的生出一种可怕的念头。
慕言说的话绝对是真的!
他是真的要杀夏皇!
想到这,夏正英忙俯首道:“小的不敢胡乱猜测。”
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向夏皇转述这件事。
唉,大人物之间的博弈,造成的怒火,可不是他这个小人物能承受的。
慕言道:“你现在可以走了。”
夏正英颤巍巍的站起来,失魂落魄的离开。
他一点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反而顶着无数的压力。
“要不就这么跑了?”
“从此隐姓埋名,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
夏正英脑海中出现了这样的想法,但是随即否定了。
没用的。
大夏皇朝不会放过自己,他们抓人的手段有的是。
夏正英哀叹一声,化作流光,飞向大夏皇朝的方向。
前路未卜啊!
等夏正英走后,慕言才把目光投向天德皇。
“让太后出来吧!”
天德皇支支吾吾的,正要开口。
忽然慕言摇了摇头:“算了,我亲自请她出来!”
“啊?”天德皇一脸懵。
接下来的一幕,吓得他魂都要飘出来了。
只见慕言一扬手。
高空中立刻浮现出一道百米大手,周围有磅礴威压汇聚,搅动风云。
下一刻,巨手掀动可怖的气流,向一处深宫探去。
皇室所有人都目光呆滞,因为他们知道,那正是太后所在的宫殿。
大手弥天盖下,直捣黄龙,宫殿爆碎,腾起漫天烟尘。
紧接着,大手一阵乱抓,等再次飞起时,已经握成一个拳状。
手中赫然抓着一个宫装女人。
正是当今太后!
此刻,太后满脸的惶恐。
虽然她年纪超越百岁,但是因为多年的保养,看起来像是中年贵妇。
“快来人!”
“护驾!”
“有刺客!”
太后还在歇斯底里的尖叫。
巨手已经抓着她,缓缓向空中推进,来到了慕言等人面前。
砰的一声,太后被丢在地上,十分狼狈。
此时,天德皇和太子赵天星,还跪在地上。
他们知道慕言有的是办法让太后出来。
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以这种方式。
还真是用手“请”出来的!
太后看了眼旁边的儿孙,说道:“我们的侍卫呢?我怎么被刺客抓到这里了?”
天德皇和赵天星十分悲哀的望向太后。
恐怕对方还不知道,即将到来的凄惨命运吧。
慕言讥笑道:“看来这老妖婆还没搞清楚状况!”
太后扭过头,一看站在面前的是个年轻人,顿时冷笑道:“大胆刺客,胆敢行刺本宫,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啪!
慕言一巴掌凌空抽出。
太后直接倒飞出去,砸出一个大坑。
等她爬起来时,头发散乱,犹如疯魔。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一定要杀了你!”
太后异常愤怒的说道,满眼通红,散发出仇恨的锋芒。
这时,云海站出来,走到慕言身边。
看云海的架势,恐怕下一刻就会让太后魂飞魄散。
“我觉得有些奇怪,这么工于心计的毒妇,为什么现在如此窝囊?”慕言忽然道。
云海一听,顿时也感觉匪夷所思。
他虽然没见过太后,但是认知中,对方应该是个心机很深手段狠辣的女人。
但是眼前的太后,除了跋扈一点,和那些市井泼妇没什么区别。
云海伸出手,凝聚神力。
下一刻,太后便被摄了过来,浮在半空。
“你们这群狗刺客,本宫一点要诛杀你们九族!”她还在狂叫。
云海另一手伸出,隔空一抹。
接下来,不可思议的画面出现了。
那太后的脸立刻脱落掉一层,露出一个陌生的女人样子。
太后,竟然是假的?
此时,这女人终于停止尖叫,充满了恐惧。
“她是谁?”慕言问向天德皇。
天德皇也一头雾水:“我没见过此人。”
身后的赵天星也摇了摇头。
“你是何人?真正的妖后去了哪里?”云海大喝一声,宛如洪钟大吕,震慑天穹。
他现在有些愤怒。
任谁知道,自己追查了一辈子的凶手,竟然被人张冠李戴,心情恐怕都不会好。
“我是……”那陌生女子刚一开口。
忽然浑身皮肤泛红,整个人如同熔炉一样,开始剧烈的燃烧起来!
“啊!”
在一连惨叫声中,女子在漫天火焰中,化为飞灰。
这惊变实在突然,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云海更是惊怒交加。
太后毁了他一辈子,到头来他竟然连对方的影子都没找到。
唯一的线索,又中断了!
想到这,他的表情颇为痛苦。
“别人在她体内种了下禁制。”
“这是杀人灭口啊。”
慕言的眉头微微皱起,他心中也有很多疑问。
真正的太后到底在哪里?
这个陌生女子又是何人?
忽然,他眸光扫向还跪在地上的天德皇,冷声道:“皇帝,这件事就交给你调查,三天之内,我要一个结果!”
天德皇顿时一脸苦涩,只能硬着头皮道:“我……我尽力。”
于是,慕言等人便在皇宫中住了下来。
经历了这件风波,云海倒是冷静了不少,心中的戾气慢慢驱散,找个房间开始闭关。
这一日,慕言与亲友们正在房间中研究下一步计划。
没想到天德皇来访。
“慕大人,慕大人,有线索了!”天德皇笑吟吟的说道。
慕言道:“没想到你效率还挺高,这么希望我们抓到你老娘吗?”
天德皇呵呵一笑,面对慕言的讽刺,没有一丝不适。
他道:“这几十年,母后都在她的宫中深居简出,连我都没见过几次,每次见面,她也十分冷漠。这样的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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