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的这点我还要给我朋友尝尝,就不能分给你们啦。”
虽然被拒绝了,倒也没人说什么难听话,毕竟人家可是钢铁厂的,那可比他们棉纺厂还要好,不适合为这点小事树敌。
“哎,你说都是海市的大厂,咋别人家厂长就那么好呢?”
“谁说不是呢,我听说这松子可是补脑的,我家乖孙要是有松子吃,以后说不定能考上工农兵大学呢。”
虽说工农兵大学不止看能力,但他要是个愚钝的,小学都毕不了业,想上工农兵大学也是不可能的。
谁不盼着儿孙出息。
“你们说咱们家孩子没松子吃,机械厂、钢铁厂的孩子从小吃松子,以后会不会将我们家孩子比下去?”
这想法顾安安听了都想说句666。
“这不至于吧?”
提出这个观点的大娘不喜欢被人反驳,“怎么不至于,孩子天资有差我知道,但要是两个原本一样聪明的孩子呢?是不是就会因此分出高下了?”
顾安安:……
乍一听还真有几分道理,难怪都说小孩女人的钱最好挣,谁让他们会脑补呢,光靠脑补都能演一出大戏,说不定将俩孩子的命运都脑补出来了。
其他人一听这话顿时开始急了,“那怎么办?我今天去问过了,供销社也没松子卖啊。”
顾安安见火势差不多了,立马插了一句嘴,“不行你们就去厂里提意见呗,凭啥别的厂有福利你们厂没有。”
“不过我相信棉纺厂的厂长也是个为民着想的,要不然能将棉纺厂经营的这么好?可能他就是忙于工作没听说这些事,有人提意见,这事说不定就成了。”
这话还真说到大娘大婶心坎上了,提意见而已,又不犯法,干就完事了。
事情办的差不多,顾安安两人便借口时间到了,去找朋友便离开了。
“安安姐,你可真是太厉害了。”
王文德觉得自己就是个工具人,虽然来之前已经做了一定的准备,可真正等他发挥的时候,他就剩下嗑松子一个动作了。
“刚刚看清楚了?”
王文德点头。
“那等会看你的了。”
说不紧张是假的,但王文德还是给自己加了把劲,“行。”
到了新地方,王文德看了看说笑的大娘大婶,以及一旁的孩子,还是决定先攻克孩子。
果然,在他的一系列操作下,再也得不到松子的一群小孩哭了。
“哎呦,乖乖怎么了?”
“儿子,谁打你了?跟妈说,妈帮你教训他。”
小屁孩边哭边指着王文德道,“没打架,我要吃哥哥手里那个东西,妈妈给我买。”
知道孩子没受伤,当妈的总算放了点心,这才朝一旁的王文德看去,“小伙子你吃的是什么?”
王文德摊开掌心的松子壳,“大姐你放心,我刚刚给孩子吃的是松子,绝对纯天然无公害,孩子吃了倍好,不会吃坏孩子的。”
问话的女人最近没怎么出去转,还没听说过松子这事便问道,“松子?那是什么东西?”
王文德还没说话,旁边就有人抢先说了,“松子?我咋在哪听说过?”
想了一会,妇人一拍大腿道,“我知道了,小军昨晚回家就说想考机械厂或者钢铁厂,因为他们福利好,不仅想办法给职工改善伙食,还发那什么松子吃,吃了对脑子好的松子。”
“你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我娘说那松子还是东北运过来的,当时场面可壮观了。”
“你们说这些有啥用,咱们厂又不发,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