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眸看了她半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俊眉微扬,掐了掐她水嫩的脸蛋。“那就别再惹我,我没时间和精力分心!”
“好!”她满口答应。“那——”
“说!”他不喜欢吞吞吐吐。
于是她问:“那你能不能说说你生父生母的故事?”
他一愣,点了点头:“好!”
梁墨染也惊了下,跟他一起躺在床上,然后听着路修睿讲他生父生母的故事。“听说他们是青梅竹马,我妈一生坎坷,小时候跟姥姥在乡下生活,因为姥姥目不识丁,被衣锦还乡的姥爷抛弃,离婚另娶了一个新夫人,带到了城里。妈妈后被她的父亲从乡下接到城里,在继母的虐待下度日,后来遇到了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说要照顾她一辈子,却在后来误会她跟人通-奸,认定我是野-种!”
那个故事,他不愿意讲,因为讲起来,就觉得惊心动魄,就觉得那个男人不可原谅,所以,他说了几句,便不再说了:“就那样吧,后来他们离婚了,他一个月之内取了另外一个女人!之后生了3个孩子,两男一女!我母亲在生下的我的那天跳海自杀,原因是我养母告诉她我生下来便夭折了,我养母想要我妈从新开始,觉得带着我太拖累她,可是我母亲因为失去我而自杀了!”
“啊——”梁墨染一下惊愕,心就跟着痛了!
“之后我养母收养了我,我成为路家的长子,在十八岁离开去锦海去北京读书的前一晚听到了她跟养父的对话,知道我不是路家的孩子,也知道了我的身世!那时,有点怨怪养母,却又感激她养大我的事实!她对我,比对亲生儿女还要好,我的童年少年都是无忧无虑的!只是,那一夜,听到那个消息,天翻地覆,一切都不再一样了!我去到北京,搜集生父的下落,然后出国留学,回国进外交部,几年前我生父进京,我跟他时常碰面,他不知道我是他的儿子,而我十七年,只告诉过一个人我的身世!你是第二个,前一个告诉她是因为她太敏感,倘若我不拿真话相待,她便也不会真心相交!那时,有赌博的成分!告诉你,是我想说,就这样!我母亲跳海之后杳无音讯,再然后隐姓埋名,前不久她去世了!我去锦海为她奔丧!”
“啊!”梁墨染只是从他轻描淡写的描述中便听出其中的惊心动魄来。“哥哥,”
“你还要听吗?”他问。
“哥哥,别说了,我知道了,你别说了!”这样的话,重复一次,想一次,都比剜心还难受,她又怎么忍心要他讲呢?她宁愿他隐瞒,宁愿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他继续去回想了!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不愿意说!因为,背负了太多的无奈!
这样的事,换做谁都会难受吧!
“那我们就不要原谅他了!谁让他不信妈妈来着!”她说的妈妈,显然,跟他一样,把他的生母当作了母亲,并没有在“妈妈”两字之前加了谓语。
这一距离的拉近,让路修睿伸手抱紧了她。
“哥哥,那从今天开始,忘却一切不开心的好吗?”她自他怀里抬起头来,满脸的期待。
他看着她,竟是不忍心拒绝,最后点头。
“哈哈,那我现在要你快乐,可以吧?”她问,抛弃那些不开心的,她的小脸瞬间就笑成了花。
“你怎么让我快乐?”他的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她红着小脸贴近了他,贪婪的闻着那专属于他的男人的气息。同时,在心疼的同时,她清澈的眼眸露出了一抹邪恶。
她干脆直接扑到他怀里,捧着他的脸,就吻了下去。
刚一接触,就被他炙热的唇畔给封住了。
不容挣扎,不容拒绝的,他狂野的吻着。几乎忘记谁起的头了,而他的大手也抚上了她的臀部,不停的揉捏。坚挺的欲望,紧贴着她的小腹,感受着它不断的壮大,不断的升温。
“嗯……”呻吟在唇舌的奋战间,不小心溜出。
酥胸摩擦着他的身躯,她的手也学着他覆上了他的窄臀,明显的僵硬冻结了他。
“呃!”他咬了她一口,似乎在惩罚她刚才那大胆的的行为。
而他那充满火苗的黑眸写满了不爽,英眉也紧蹙着。
“哥哥,别着急呀,我说了我来的!”她娇羞的笑了,想慢慢挣脱他的怀抱。刚才好像让他失控了,有失控的就好说了!
她刚要退出,结果他一个用力将她再度带回,她的小脸撞上他坚实的胸膛。
“我不管,这次我要自己主动!”她闷声宣布。
“好!”他似乎愉悦了起来,然后,一个低头,扯去了她仅有的一件睡衣。
几乎是瞬间,她便如初生婴儿般,展现在他的眼前。
她皱眉,伸手扯他的衣服。“不管,你也要都卸掉!这样才公平!”
他眼中含笑,虎视眈眈地看着她,仿佛梁墨染就是到口的最美味的猎物,诱8惑着所有的感官。
心跳在他的炽热的眼神下,砰砰作响。而那如着火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伸手卸下他的长裤,直接突破障碍,握住了他的炽热如铁,她的小手几乎握不住。
那旺盛的生命里握在了她的手中,心跳再度如鼓,而他也发出轻微的颤抖,彰显着他此刻的激动和紧张。
她得意的笑了,温柔的握住。
梁墨染得意的笑了,“哥哥,你不要着急哦,我会很温柔的!”
“该死!”一声极具魅惑力的低吼,从他的唇畔溢了出来。
梁墨染心间一颤,然后低头,含-住了那炽热,一时间,他竟发出一声低吟,那一刹,她满心的安慰和满足,为自己能带给他如此的欢愉,而欣慰感动。
内心的深处,被深深的触动着,原来,这样,可以让他如此失控,那么她,是不是还可以让他更失控?
小嘴生动的张开,舌尖如蛇一般灵动,而他,粗重的喘息,越来越难以压制。
她微微抬头,对上他深邃的几乎燃烧起来的眼神,挑衅的眨巴了下大大的眼睛。
而这一举动,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一脸的失控,游走在失控的边缘,她心里是无比自豪的。
舌尖,轻舔着那美丽的顶端,那最为敏感的一处。像打了个冷颤般,他明显的抽动了一下。
她眼含着笑意,继续着,很生疏,很笨拙,但是,却恰恰是这样更让他失控。
“墨墨——”他低叫一声,大手抓过她的发丝。
他的喘息变得浓重,多了几分难耐。
而后,他终于控制不住把她拉过来,倾身而下,掌控了主动权。
一切美好的不言而喻。
激情过后第二天天,两人窝在家里呆了一整天,天太热都不愿意出门。于是为了弥补之前的吵架疏远,两人在床上呆了一天。
时间只是下午,理智在激情后渐渐恢复。她窝在他怀里,亲吻着他的胸膛。空调里吹佛的凉风让屋里的空气很适度,不至于过热。
盖在薄被里,很舒适。
“哥哥……”她开口唤着他,嗓音因刚才的嘶喊,而有些沙哑。
“嗯?”他也好不到哪去。低低的,懒懒的。听在她耳朵里,却十分的性感迷人。
“没事!”她又摇头。
刚要说什么,电话响了。路修睿一看电话,然后接通。“然然?”
梁墨染身子一僵,又是然然,说话还这么温柔。
她的小手使坏的就抓住了他家的二弟,路修睿身子一个紧绷。
那边燕寒对路修睿道:“哥,我有件事,想要问问你!”
路修睿被梁墨染弄的一阵紧绷,语气也不由得变了下,只锁了一个字:“说!”
然后,他伸手抓住了梁墨染的小手,阻止她继续使坏。
“我们真的不是同父同母的兄妹吗?”燕寒在电话那端似乎问得小心翼翼,路修睿自然明白,倘若他们真的是同父同母的兄妹的话,那么她跟裴厉宸岂不是乱了?
“不是!”路修睿十分肯定告诉她:“你不是裴震的女儿,然然,是不是有人?”
“哥哥,你确定,你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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