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的大军的只能走一条像样的路。如果布莱克摩尔的侦察兵在此地游荡,那他一定会得到兽人入侵的警告。萨尔的全副武装的先头小队此刻正手拉手小心翼翼的在通往敦霍尔德的山路上前进着。萨尔恳请一只鸣鸟帮他去前面看看,仅仅几分钟后它就回来了。他们发现你了,那鸟对萨尔说,他们正跑回城堡,还有一些正从背后包围你。萨尔皱起眉头,如他所料,布莱克摩尔的军队已经准备好面对他们。萨尔并不担心,因为他身后的大军足以攻破敦霍尔德的防御。萨尔踩着步子继续前进。终于,在弯弯曲曲的道路的前方,敦霍尔德带着他全部的骄傲和冷酷的荣耀隐现在他们面前。队伍中泛起一阵骚动,面对高大的城墙和冰冷的火炮,兽人们对是否能攻破这样的堡垒产生了怀疑。萨尔也不想战斗,如果可以,萨尔想通过谈判和平解决问题,只要布莱克摩尔同意释放收容所内关押的兽人们。当然,萨尔还要带走塔雷莎,那个陪他一起成长,并一直温暖着他内心的善良女孩。“举起旗帜,”萨尔说,“遵守礼节,这样他们或许就不会直接冲着我们开火。之前我们不费吹灰之力扫平了他们的集中营,现在我们要面对一些更为困难的东西了。敦霍尔德城堡易守难攻,但一旦谈判破裂,它一定会被我们击溃。”萨尔在炮火射程外停了下来,他看到了敦霍尔德城墙上的布莱克摩尔,这个将他抚养长大,教他知识和技巧的主人。“干得漂亮,萨尔,你现在究竟在想什么呢?”布莱克摩尔说话了。萨尔望着他,这位曾经的战斗英雄带着厌恶的表情抓着墙,身体晃动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会倒地不起。怜悯在萨尔心里升起,随后与仇恨撕咬在一起。“除非你逼我们自卫,我们不想再和人类打了。但在你的集中营里还关着我们的兄弟,布莱克摩尔。无论如何他们都将获得自由,但是我们不想再看到不必要的流血了。只要你释放那些被囚的兽人,我们就可以回归原野,不与人类纷争不休。”布莱克摩尔把头猛地后甩仰天长笑。“噢,”他喘息着,眼泪直流,“噢,你真是比国王陛下的小丑还逗乐呢,萨尔。奴隶。你现在比当年在竞技场里更讨人欢心了。圣光在上!你居然说你懂得什么叫慈悲,你配吗?”虽然受到了侮辱,但萨尔却并没有生气,甚至敏锐的察觉到布莱克摩尔的精神似乎有些不正常!萨尔还在努力,他试图让布莱克摩尔相信,兽人们有能力攻破敦霍尔德,只是他不想在看着双方继续流血。“萨尔。”布莱克摩尔怒吼着打断了萨尔劝降的话语,“你只不过是个兽人!什么时候人类向兽人投降过?”布莱克摩尔的神情充满了癫狂,让萨尔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疯了。接着,布莱克摩尔的一席话证明了萨尔的猜测。在所以人目瞪口呆中,布莱克摩尔亲口将自己的阴谋公布于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萨尔?”布莱克摩尔一个人在城墙上嚎叫着,声音支离破碎,“我给了你所有的!你和我,我们可以一起领导你的这些绿皮对抗联盟,我们可以一起享用数不尽的美酒佳肴和金子!”布莱克摩尔他真的疯了!这让萨尔皱起了眉头,因为他无法说服一个已经不计后果的疯子。“我再问你一次,布莱克摩尔。谈判,还是死?”“这就是我的答案,萨尔!”布莱克摩尔弯腰抓起一样东西,飞快地抛向萨尔,它砸到地上,一直滚到萨尔脚下。塔雷莎严重变形的头颅上,那双蓝眼睛无神地望着萨尔。萨尔什么都听不到,他的双耳如遭雷轰。他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上,喉结滚动着,眼前充满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