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叫伱不聽話。
我们还要去找绳子。”
“對,把伱绑起來。”
“还有,等师父回來发落。”
“唉不行,等师父回來,咱们那几個师兄可不也回來了。那小施主就真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照那几位师兄的德性,只要是被他们发现有事,就算师父说放,他们也会暗地里找人家麻烦。
“說的也是。那怎麽办?”
雪寒依闻此,故又装作大哭:“啊哈哈我要告伱们我要告伱们啊……”
正此時!
轰轰轰轰!
“诶哪裏的声音?”
雪寒依觉着不妙,想是彦兮他们弄出了动静,遂接住刚才的声音继续喊。
“啊……”
“啊……”
“啊……”
待轰动声停下來,众和尚終於将雪寒依小心翼翼放了下來:“哇小姑娘,刚刚這是伱的声音震出來的?!”
雪寒依两只猫眼打珠似的,转了几转,索性道:“嘿!可不是!
我只是有内力不会使用罢了!所以我告诉伱们可千萬不要欺负我,不然我一发威,把伱们全都给按下來各打五十大板!”
說罢感觉有點别扭這好像不是皇上說過的話嚒?
忽然!此時!
“砰砰砰砰”的巨响甚是就在不远处清晰异常地传出來!
“走!
去看看!”众和尚闻此异声,再沒有玩闹的興致,趋之若鹜的一群群往石窟斜後方奔赴而去。
雪寒依觉得不大對劲,這边不是彦兮指的那個方向啊,那他们為甚麽会到這边來寻宝!?可是這裏还有這麽多和尚看着呢?這下坏了……我现在就给他们通风報信,告诉他们行动的声音被很多和尚聽到了!?
雪寒依准备要掏出音螺,不想前方石窟——
“硿”
“硿”
“硿”
垮了!
“啊,來不及了吗?
算了我还是直接去看看罢!”
往左拐再往右去,再左左右左右……
這样,便到达了很多和尚愣住的地方。
那個破败的石窟裏面正发出行凶撒泼的男子声音,声音又沙又脆,對着他们一阵破吼。
“看甚麽看!
全都给老子干活去!”
“可是二师兄他……伱,伱為甚麽要這麽折磨他?”
众和尚惊诧万状,一头冷汗!明明师兄们不是都下山去了,可为甚麽二师兄却在这里受这般残忍虐待!
“伱敢這麽质問我!”
雪寒依穿過和尚群,但由於每個人都比她高,故而等不知不觉光明正大看清前面的状况時,她已经成了人群裏最突出的一個,再何况她还是個小女性。
残墙上散发着刚刚断裂後的大片黄色如同泡沫般细密的尘灰,空中弥漫的似帐纱般盖住當下的所有人。
有一個被众和尚称之為二师兄的男子,未着中衣,而直接是将一袭褪了色的浅红袈裟覆盖左肩,晰白膏脂的右胸便是就此袒露出來。但是在他的右胸全被一記紫淤青红的杂色掌印,遮掩了他大半雪色皮肤。
柳眉鹤目,一剪艶波横,两點清山秀,一眼观來,可知是個坚毅非常,不同流俗之人。
雪寒依闷心观赏,又是一個美男子,不過,沒有我家的彦兮随性自然、温柔可愛。
而這個二师兄被前面那個凶神惡煞用桎梏禁锢在此時看來已经摇摇欲坠不再結实的石窟墙上。
雪寒依思忖,不對呀,都叫他二师兄,這麽烂的墙他以内力也可以震碎的,為甚麽要甘心生生的被那個人虐待?
“全都滚出去!聽到沒有!”发现那姑娘一动不动像沒聽見,即又命令:“把那姑娘也给我扔出去!”
正喘息的二师兄骤一聽“姑娘”二字,即使神情恍惚,也努力从半死不活中抬眼起來,為何這麽巧?那之前轰动声是谁引起?是她?可是……這……與那說法完全……不符。
呃!
想着,一泼呕红倾九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