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把自己的路堵死了。”
“你就不能考虑好再决定吗。”
“你自己说吧,你以后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呢,想考研和公务员,学习又不咋地,耽误一年准备,结果又考不上,那不白瞎功夫了吗。
再出去找工作,人家招聘都结束了,我该怎么选择啊。
我只想做一只没有梦想的咸鱼,我活在别人的口舌中,真的受够了。毕业没工作就是啃老族,就是垃圾,就是没前途,好歹是个大学生,天天尽想着回家来做个小买卖,有啥前途,这就是我的亲戚口中的我,我,一无是处。
每天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捉摸不定的未来,觉得自己真心没用,干啥都干不好,越来越自卑。
但愿长醉不复醒,在这里待着挺好的。
若是怅然若失,摔碎玉簪,梦,不复苏醒。
我想起了老人的话。慢慢从发髻上取下玉簪。
我凝视了一眼玉簪,晶莹剔透,材质上乘,雕花细致毫厘之间,可见这位工匠的技艺是多么的精湛。
可惜了,这么好的东西,我将玉簪缓缓举过头顶,闭上眼眸,静静等着那清脆的声音响起。
“你这是做什么。”
我感觉被人紧紧握住手腕。
“没…事。”我心里突然紧张起来,直到睁开眼看到是他才舒了一口气。
他从我的手中取下玉簪,拿在手中看了一眼。
“是我欠考虑了,你可能不喜欢这前朝旧物。”他说道。
“和这物件无关,是我想到一些往事罢了。”我说完从他手中取回玉簪,重新插回发髻。
“放心,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了。”
一缕阳光撒在他的脸颊上,如同剪影一般将他的轮廓定格,像一张加了滤镜的照片,他的双眸注视着我,我的心里仿佛涌现出一股暖流,温柔划过我心里面最干涸的那一片地方,这比任何安慰的话语都来的实在些。
“你那边怎么样,一切顺利吗。”我问道。
“谋反的罪过,竟然能被饶恕。”他坐到了我的身边,轻轻叹了一口气,我能看得出他内心的不甘。
“三弟与父皇的嫔妃轮番替他求情,封德彝又在外朝设法解救他。于是,父皇改变了初衷,又让他回京城留守。赦免的理由竟然只是因为他致使了兄弟关系不和睦,将谋反的罪责推给了中允王圭、左卫率韦挺和天策上将府兵曹参军杜淹,将他们一并流放到了巂州。是不是很可笑。”他冷冷的轻笑了一声。
我知道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但是此刻我纵然有千言万语安慰的话,都觉得无济于事。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青丝中已经生出几缕白发。
我知道历史的车轮会怎么前行,我知道他会平安无事,未来的他还会像现在这般吗,我不敢想那一天。
他接着说道。
“我带领军队来到宁州以后,一举击溃杨文干党羽。杨文干临死都不会想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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