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归来,我会将你的妻子和女儿从黄泉比良坂拉回来。记住,保存好她们的骨灰,有用。”
心若死灰的风间玄我眼中恢复了生的火焰,他上班的时候看过火影忍者,是个比小松玲奈疯狂地多的火影迷,恢复思考后,他立马意识到眼前的女人是谁,如果是宇智波斑那个大话精,他或许不会相信,但眼前的可是大筒木辉夜啊,她说能将妻子女儿复活,就一定能,秽土转生、以生转生、轮回天生这些让人“回来”的禁术,对辉夜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哈哈哈哈哈,我不管你想干什么,无限月读也好,什么都好,只要能将她们救回来,我就是你最忠实的恶犬,你让我杀谁,我就杀谁,你要我抢什么,我就抢什么!哪怕把我当做容器,我也万死不辞。”
大筒木辉夜站起身朝着迷雾中走去,当她彻底消失在迷雾中时,淡漠的声音才不疾不徐地钻入风间玄我的耳中。
“好好干,我看好你。”
可当他从同善医院的急救中心逃出来之后,混入了荒川区的流浪汉聚居地,偷了一套衣服,换掉了囚服,伪装成一名流浪汉兴冲冲地朝着都立监狱杀去,专挑阴暗角落飞奔的风间玄我偶遇正在暗巷内抓捕流浪汉充当实验体的本田集团安保人员,六根泰瑟枪的威力让他迷迷瞪瞪地又跑出去了一条街才倒下,醒来后就被关进了本田生物制药的地下研究所直到现在。
那两份试剂在他晕厥的时候打入了他的体内,顺利地将他刺激地醒来,两道冰冷刺骨的阴寒力量窜入四肢百骸,与他身体内无处不在的查克拉争夺着细胞的控制权,风间玄我只有一种感触,如果任由这两个东西占据他的身体,他的意识若不消失,也会变得极度扭曲,整个人会朝着非人化的深渊滑落。
“辉夜大人,你的恶犬就要死了!”
风间玄我的不断哀求并没有得到大筒木辉夜的回应,可在他不断与两道力量抗衡的过程中,他身体内的细胞正在与木遁的血继限界快速融合,以至于从最开始的不堪一击变成了现在的势均力敌,他身体内的细胞不断产生着越发强悍的查克拉,以极强的平衡恢复力中和着斯雷克1号与原生病毒带来的畸变,他的身体各处不断有瘙痒传来,好似在手掌、手臂、背部、腰眼、眉心这几个地方有一只只小眼睛想要睁开般,风间玄我都将它们给压制了回去,直到他的身体越来越适应这种畸变与恢复,他才放弃了向大筒木辉夜的不断乞求,渐渐尝试着将那两股力量从心脏处撵了出来。
两道力量被他的查克拉分化开来,被驱赶着退到了他的左右手掌处,他合拢的双掌中心出现了两只对视的眼睛,一只白、一只青,在他越发强悍的查克拉逼迫下,大量的身体潜能都被催发到了手掌处,风间玄我双掌的细胞活性、骨密度、肌肉发达程度、新陈代谢都在大幅提升,两只被逼上绝路的眼睛终于在强大的压迫下缓缓闭上,让他的双掌重归于正常。
“呼~”
身形消瘦到只剩下皮包骨的风间玄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看向自己比常人大了两圈的手,抚摸上去犹如钢浇铁铸。
“叽里咕噜~”
摆脱了死亡的束缚,稍微安心的风间玄我感受到了来自胃部的强烈抗议,他回头走向那面光滑的单向玻璃,伸手在其上划过,刺耳的声响让他有种呕吐的欲望,此时,屋内的柔光灯缓缓开启,有人在麦克风前拍了拍,发出咄咄的闷响声。
“你好,进来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请教过你的姓名呢?看起来你可能拥有神智,不知道我们该怎么称呼你呢?”
风间玄我抬头搜寻发出声音的监控设备,却什么都没有找到,他傻乎乎地站在单向玻璃前,像极了被定身的高瘦妖怪,不知从何传来的声音继续问他。
“你难道没有听见我的话吗,这样不好,只有好好合作,你才有生存下去的可能,那么,我们重新来过,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犬绝。”
在监控室内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风间玄我双手一合,他身前的单向玻璃就被十根比人大腿还要粗壮的木矛刺穿,这些能扛得住大口径步枪弹的超级玻璃就像糖片般稀里哗啦地碎裂开来。
外面的走廊立刻闪烁起了猩红的警报,刺耳的警笛快速地传播在整个地下研究所内,风间玄我踩着玻璃的碎片走出囚室,脚底板被玻璃渣刺、划的伤口在他站在走廊的瞬间就愈合了。
“八嘎呐,开火!”
不远处的哨卡内,自卫队的队员们才不管研究所不让他们开枪的命令,他们又不隶属于本田集团,接到的任务就是不让这里面的怪物活着离开,于是班用机枪和反坦克火箭筒朝着风间玄我的方向喷吐弹药,风间玄我的右臂一下子伸出无数张牙舞爪的藤蔓,藤蔓在空中纠缠着挡住了子弹和火箭弹,爆炸声过后,燃烧起来的藤蔓带着火焰插进了哨卡之中,几声闷响过后,藤蔓收了回来,锐利的尖端呈钩子将四名被万箭穿心般插成血袋的自卫队员拖了出来。
“砰~”
将死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扔在地上后,风间玄我看向发出撞击声的右侧墙壁,那两个分别标注着1和2的囚室中不断有人在用身体撞击着玻璃墙壁。
他随后一挥,两杆木枪插了过去又收了回来,1号实验体与2号实验体用力掰开他插出来的破洞,从里面钻了出来。
看着眼前的脓包壮汉与畸变蛇女,三人只不过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没有说一句话,就达成了偕同脱狱的共识。
“Fireinthehole!”
守在外面的英国陆战队员并没有草率地进门,等到他们三人进入哨卡后,从外面扔进来了六颗HG杀伤性手雷,风间玄我见状连忙伸出右手,一颗巨大的树木就从他手中的藤蔓中拔地而起,轰地爆炸声过后,树身被炸掉了一般,被这种声音激怒的脓包大汉不管不顾地嚎叫起来,双腿大踏步地朝着正在举枪射击的两名陆战队员冲去。
子弹不断地打在他身上,无数的囊肿被击破,随着黄绿色的脓液溅射在地上,壮汉胸前的破裂的囊肿内瞬间钻出一大片嗡嗡乱叫的小东西,它们长着苍蝇翅膀,身形如线虫,嘴部有着钢针般锋利的口器,以极快的速度窜进两名陆战队员的衣物中,随着两声尖叫,两人扔掉了手中的武器,不断拍打着抓挠着自身朝电梯井退去,他们只跑出去了三步便倒在了地上,双手不断在身上乱抓,脸上、嘴里、脖颈处迅速肿胀起密密麻麻的脓肿,痛苦地发不出任何声音。
壮汉越过他们,双手在电梯井的门上一撑,靠着蛮力将电梯门缓缓地撑开,他回头望着风间玄我和畸变蛇女,露出一个令人无比恶心的笑容道:
“你们可以叫我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