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等一下!”
葛力马的脚步停下,匕首重新回到了手上,背对着询问的赤羽明通道:
“尊贵的先生女士,我只不过是一个沾染了不详诅咒而来到这个陌生之地的流浪汉,我并不知道出口在哪里,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告诉你们,请可怜可怜我吧,杀了我这么弱小的臭虫,也彰显不出你们犹如苍穹一般的伟力。”
“呃,既然你也不知道,那不如一起找出口吧。”
咦,竟然是个好人?
葛力马立马将匕首藏起来,转身露出一副弱小无助可怜又好像找到指路明灯一般的热切目光,卑微地走向赤羽明通,嘴中不停地说着:
“感谢您的仁慈,先生,您就像太阳一般温暖了我的全身,如果弱小的臭虫能为您抵挡一两次伤害,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
赤羽明通听得眉头有点皱,这粘不拉几的家伙怎么就这么欠揍呢?可即便心底想要揍他,但身体却很享受这种恭维,他下不去那个手,只能带着这个累赘继续朝前走,反正带一个也是带,带一群也是带。
朝前又探索了十来个房间,赤羽明通超越常人的听力听到了前方隐隐传来的打斗和谩骂声,他看向一旁恭恭敬敬的葛力马,问:
“我能相信你吗?”
“如果您愿意相信我,我就是您目前最卑微的仆人。”
不知为何,赤羽明通总觉得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外国人值得信任,于是他将拽着他浴衣的滨崎真绪托付给葛力马,一脚踏在榻榻米上,一阵空气爆响声如银瓶乍破般出现,他如同炮弹般冲了出去,葛力马看着他飞梭一般撞开几扇门,连忙冲身旁担忧的女艺人道:
“这位女士,我们还是躲远点吧,您这么美丽漂亮,万一被他们的争斗波及破坏了您的整体美感可就不好了。”
“嗯。”
葛力马用话术拐着滨崎真绪朝反方向小跑起来,赤羽明通已经冲进了正在发生战斗的大屋内,大屋之中,菊地香织领着三条靠着信息素朝她聚拢蛇人的正在与金素娜、相乐佳次缠斗,对方的能力实在太过诡异,就像魔法般能够隔空打断他们的进攻,尽管人数占优势,却无法伤害都对方,反倒是对方的反击次次都能将他们弄得身处险境,尤其是金素娜,她一个人就防住了三条蛇人的进攻,还有空偷袭虐菜的菊地香织,保护一下不擅长战斗的相乐佳次。
“表子,你还有空管你的小弟?知不知道我们仙龙族有多少人,他们都正在朝我这边汇合,我劝你还是快滚,一会儿你想滚都滚不了了”
菊地香织被金素娜的力量打的全身发酸,怒火中烧地喷她,本来她用尾巴抽陀螺般抽着只知道防守的相乐佳次,正开心呢,冷不丁的就被那个女人偷袭一下,好在她皮糙肉厚又有三个手下不惜生命地猛攻那个女人,才没有让她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这种人的血一定比凡人来的有味道,对力量的增幅肯定更大,如若不然,她早就选择撤退了。
看看能不能把这个女人先忽悠走,留着这个只会双手交叉的“小陀螺”慢慢抽,抽累了再吃了他。
金素娜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她躲过眼睛泛红的蛇人偷袭,身体悬空朝外释放“给老子爬”的圆形力场,将那三条被她折断了不知道多少骨头还依旧舍生忘死攻击她的蛇人弹开,一张笑脸逐渐在菊地香织眼中扩大,她嘴里发出桀桀的笑声,好像很欢乐的样子。
“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待在和尚庙里,闲的都快长毛了,碰到你们来让我热热身,真是万分感谢呢!”
“不,不,这不可能!八嘎,你一直在隐藏实力,该死的!”
感受到对方力量层级上的碾压态势,菊地香织一下子就懵圈了,她原本以为金素娜顶多和她六四开,可没想到结果是八二开,她仓皇地收回尾巴,转身就逃,半空中的金素娜右手食指一钩,她就倒飞了回来悬在金素娜身前,全身的骨骼嘎吱作响,她现在就像摆在锻锤下的鸡蛋,随时可能灰飞烟灭。
“我是仙龙族的女王,我不会向你求饶的,杀了我,总有一天,仙龙族和我的爱人会为我报仇的!”
看着嘴硬的菊地香织,金素娜狞笑着准备捏死她,突然一阵劲风从她眼前扫过,她扭头看去,只见一个影子扑向了瘫坐在地上喘息的相乐佳次。
“你找死!”
她左手朝着相乐佳次一伸,赤羽明通的身体被硬生生地定在了原地,身形保持着前冲的状态,帅气的脸上却冷汗直流,这是何等强悍的力量啊,和之前这个杀人凶手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啊。
“咔嚓~”
赤羽明通的四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巨力折断,痛苦迅速传达到他的脸上,他的五官扭曲着暴喝道:
“你们这些以杀人为乐的魔鬼,一定,一定会遭报应的,我会在黄泉比良坂等着你们!”
“哎呀,误会,全都是误会,你应该冲着她吼,是她的蛇怪手下杀了你的朋友,不是我们干的,素娜,快放下他,他搞错了!”
金素娜一脸“我草”的表情,左手一松,赤羽明通噗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相乐佳次连忙上前想要将趴在地上如死狗般的赤羽明通翻身,赤羽明通却怒吼着:
“别碰我,你这个杀人犯,你以为靠着你的花言巧语就能蒙混过关,我.......”
“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你们这群蠢货,仙龙族吃人天经地义,你们以为你们是什么,还不是和我们一样的怪物,你们以为你们还是人类吗?真好笑,哎呀,笑死我了,你们放着人类不去奴役,反倒是在这里伤害与你们同一阵线的我们,真是愚不可......”
“屁话连篇。”
“咔嚓!”一声,金素娜拧断了开大自曝身份嘲讽众人的菊地香织的脖子,右手一挥,她的身体就四分五裂地溅射在大屋的墙壁、地上和天花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