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不知道被人误认成夫君,还被抱在怀里,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反正他此刻脑袋一片空白。
不自觉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定自己没有戴面具。
正准备开口自证清白,却被一个笨拙的小嘴堵住了。
小香舌抵着他的牙齿,让他有了回应。
他本来是要用大舌头将小香舌顶出去,然后作出最后的抵抗。
一股处子的幽香窜入鼻息。
这一瞬,他却迷失了。
月灵此刻以为自己死了。
她感觉莫郎和那个年轻人的身体重合了,男人身上的气息让她陷入了疯狂。
活着的时候,她没有成为真正的女人。
死后,她没有了矜持。
。
一阵索求后,月灵摸到了一处坚挺。
她惊省了。
她知道自己没有死。
她抱着的这个男人也不是莫郎。
她的莫郎自从跟她圆房后,性情大变。
通过对她无情的打骂,来树立男人的尊严。
直到有一次,差点被打死的她,反抗中将他一脚踹飞。
那日过后,他的莫郎走了,说是要去追寻武道。
公婆因此哭瞎了双眼,却对她并不好,骂她丧门星。
她逆来顺受,直到将公婆送走。
当莫家只剩下她自己后,家已经不成家了,她失去了生活的目标。
她本来是要去城里给人帮工,赚取还债的钱,没想到碰见了高乐,还被找后账。
大街上他撞到了人,这个人跟莫郎很像。
她其实不太确认这人是不是莫郎,直到高乐叫出莫郎的名字。
莫郎本来就是个闷葫芦,这人同样不说话。
那一刻,她的心里是高兴的,她想跟莫郎好好的过日子,哪怕被打骂。
当男人揭开面具的时候,她的信念崩塌了,她失去了生活的勇气。
。
发乎情,止乎礼。
当月灵抓住李木的命脉时,他同样清醒了。
他不断的默念清心咒,总算稳住了心神。
或许是林红鸾给了他太大的刺激,让他陷进了温柔乡。
或许是月灵的淳朴和执念,给了他安慰,让他感同身受。
或许都不是,是他的本心需要得到放纵。
对这个仅仅认识一天的女人,除了怜悯,他不可能有感情。
只是觉得,自己的出现,扰乱了她的心神。
他知道抱着她的女人同样发现了不同,柔弱的身子正在发抖。
他的肩胛上已经有些湿润。
此情此景,他不知道如何来安慰一个抱有执念的女子。
。
月灵并没有松开抱着男人的手。
她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
她为自己的不忠贞,默默流泪。
她自小命苦,苦到自己都不感觉苦了。
她一直在为别人活,为了打骂她的莫郎,为了诅咒她的公婆。
莫郎杳无音讯,公婆也死了,她却因此失去了生活的方向。
他本打算赚够欠债的钱,然后换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生活,或者死去。
然而,生活却又跟她开了个玩笑。
抱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她现在有点后悔了。
她不应该停下的,她想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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