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又见千叶落座在女方亲友坐席,便转而问龙公主:“你认识她?她是何人?”
龙公主伸手牵起刘子良欲带他回到礼台:“你怎么会认识她,她是我从前流落在外时的玩伴,今天是第一次来镇上......你若好点了,我们就开始拜堂吧,莫要耽误了时辰。”
哪想到,一向儒雅的刘子良却不管不顾地甩开了龙公主的手,他越过龙公主问千叶:“请姑娘如实答我,从前可曾与我见过?”
看刘子良纠缠,小和尚颇有心机地往千叶身边靠了靠,还伸手虚扶住千叶的腰肢。
不过刘子良的注意力此时全投入在千叶的眼眸中,看不见其他。
龙公主也回头,她向千叶露出警告的目光。
千叶白了龙公主一眼,不用龙公主说,她也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她假意往小和尚怀中靠了靠,装作害怕的模样说:“你这新郎好生奇怪,大婚之日竟放着新娘不管,公然与他人妇攀谈,你是把圣贤书读到狗肚子里了吗。”
小和尚闻言毫不客气地一把抱住千叶,并冷眼看向刘子良。
被千叶这么一说,刘子良对自己生了极度厌恶之心,这种羞耻感,比他曾受到的所有耻辱加起来还要严重。他因羞愧一时动弹不得,被迫盯着千叶与小和尚交握着的手。
龙公主察觉他的不对,拉着他往礼台上走。她边带着刘子良远离千叶边对千叶说:“子良如今跟我成婚,便是我的夫婿,你若再对他说出这样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千叶沉默着又白了她一眼,并推开小和尚。
小和尚悻悻地往另一边挪了挪,然后贴近千叶,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还真是翻脸不认人。”
被龙公主拽走的刘子良时不时回头,见小和尚与千叶如此亲密,他的心口又被绞痛淹没。
就在龙公主与他即将踏上礼台时,刘子良猛地停住步伐,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溅得礼堂上到处都是。
斑斑血点落地,刘子良的身躯也随之坠落。一直牵着他手的龙公主在他身体倾斜的一瞬间,反身将他抱住。
情急之下,龙公主叫出:“清涟!”
礼堂内又是一片哗然。
“今日这酒席,吃得跟看戏似的。”
“你说——这新郎官儿跟别的女子搭话就没事儿,怎么一要拜堂,就跟吃了毒药似的,会不会是阿清小姐克夫啊!”
......
对于礼堂内宾客们的反映,龙公主早有预料,这也是她没有让长辈们先行入场的原因。她原本打算先观察,若刘子良没有异样,她便允许长辈们观礼,若刘子良如前几次一样发生意外,她便用幻法迷惑众人。
可她始终不明白,为何清涟一与她拜堂就会如此,难不成真是她克他?
随即,龙公主打消了这个念头,她的神格不如清涟,怎么会克他?
龙公主探了探刘子良的鼻息——尚有生气。她抱着刘子良往他体能运送精元,虽然这一点用处都没有。
刘子良仅吊着一口薄气,龙公主挥手清走所有无关宾客,急向千叶求助道:“还不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