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吃宵夜的她,看着美味佳肴,有一丝丝馋。
伸出细腻纤指挟起一根鸭勃咬了一口,慢慢嚼食起来,见他傻乎乎的看着自己,向他狠狠地使个眼色,便坐下翘起二郎腿。
带着命令语气:“把衣帽架上的沙巾拿过来帮我披上,给我捶捶背。”
孙利“诶”一声!连忙前去摘下,小心翼翼披在她那白皙诱人香肩上。
轻轻的揉捏。
连着嚼吃了好几个口收手,抽出几张纸巾慢慢擦试红唇。
粗糙有力的大手,把她僵硬的肩膀捏得特别舒服。不由微微闭上眼睛,调整气息,尽情享受。
屋内一片肃静,两人像对峙着某件事,像仇家似,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她突然问道:“我很凶吗,工人都叫我母夜叉。”
“像你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去工地一月挣四五千。”
孙利知道她试探自己,坚定不移的语气说:“工地上又脏又累,跟你能学到技术,能改变我的人生,我愿意一直跟随着你学。”
阿琴鼻子发出“哼”一声:“就你,呆头呆脑,你能学到什么;你以为白天看了那一点点,就什么都懂吗,太天真。我脾气不好,喜欢骂人,你又何必呢。”
孙利听不进她的劝说,带着一股热血奋勇冲动,上前单膝跪地:“我是认真的,我愿意追随你。”
这一跪,让她慌张了,不知如何是好。
人心都是肉长,他的理想和做法值得同情。堂堂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一跪让她被动了。
一个打工仔,没车没房,连温饱难以解决,只想帮帮他罢了。
同情的背面带着一份隐隐约约情感。她的第一道防火墙被孙利轻松进入,正在穿越第二道防线中。
她努力的调整心态,轻声说:“拿着你的宵夜回吧,我要回家。”
孙利见她眼神中流露出的伤感,有苦难言,或是不愿意说。
“我再帮你按按吧,舒服吗,只要你愿意,我天天给你按。”孙利有些不懂事的说道。
阿琴猛起身,嗔嗔的说:“叫你回去听到没;”看着高雅冷艳她,有此忌惮,又有些不舍,愿意每时每刻都能和她在一起。
近距离的接触让他荷尔蒙在不停飙升。
阿琴见他磨唧的不走,恼火提起美腿要踹他并说:“出去,听到了。”
见她要踢自己,孙利急了,下午被踢的伤还隐隐作痛,连忙的装起食物离去。
孙利挂着招工牌一大早去火车站,天桥上的行人多,就在此蹲守,看着来往的人群,只要有人观看,就连忙搭讪:“老乡,刚从老家来吗?要找工作吗,我们厂正招工,生活条件和待遇都很不错。”
多数人都摇摇头,也有少数人不理会他。
几小时过去,没有一个人能停下脚步询问,正愁着该怎么办,去别的地再瞧瞧吧。
一个年轻人提着包包,身材削瘦,相貌平平,有意的问:“师傅,你这招聘上的待遇和工资是真的吗?没有骗人吧。”
孙利热情回答:“嗯嗯!都是真的,咱们出门人生地不熟。我觉得公司效益好,老板挺不错,特意来这帮帮咱们刚出门的兄弟姐妹们。”又接问:“你老家那的?”
年轻人笑点头:“四平的。”
孙利“噢”了一声:“俺是石庄的,俺刚来不久,公司专做出口的书包,老板是本地人,为人正直,不托欠工资,到月准时发放。咱们出来不容易,盼着找份好工作吗。”
听说是老乡,身后一下子涌出大帮人,五个青年妇女和两个青年男士。
孙利暗暗欢喜,说道:“咱们出门在外不容易,这是俺的身份证,你们不信可以看看,想进工地也可以,我帮你介绍。”
一位秀气的女士问道:“保底工资是多少?分配货料公平吗,不会关系户的都做好货吧。”
听她口气是内行,孙利保证的说:“你们大可放心,嘉嘉书包厂没这样的事,公平公证,多劳多得;如果有关系户包做好单,我第一个不答应。”
“老乡们,千言万语不如眼见为实,一起去看看呗?再说中午饭也有着落,我个人认厂里待遇挺不错。初来兜里能带多少钱,一晃就一天,生活费一天十几块,还有住宿呢。”
几人交头接耳的商量了一小会儿,秀气的女士说:“能保证公平,又不托欠工资我们就去。”
“放心吧!没问题。如果真像你所说的那么乱,我负责。”孙利满口答应。
“我怎么称呼你?”
“我叫梁红霞。”
孙利“哦”了一声,边点头边问:“他们以前都做个书包吗?不会也没关系,包装部正招人,都可以去,男老乡想去工地的我可以介绍,还在一家做。”
梁红玉先抢答:“我两口子会针车,他们五个没做个,如果去包装部,保底工资多少?”
“二千。”孙利回答
他们议论一会,觉得还不错便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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