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
薄年愿打,长孙乐意就这样愿挨呢。
“为什么长孙乐意让我不要对他人提起今日之事,难道她会好面子,这不是她的做事风格。”,青衣看着无雪、静静地等他醒来,感觉每个人都是有秘密的,生而在世,谁非秘密呢:“年儿她···”
算了,不说便不说吧。此事闹大,对城主府的名声也不好,就当所有的一切都没发生吧。但愿公主以后行事收敛一些,于人于己都再好不过。
至于薄年,她的故事就留给上官无雪去发现吧,因他起缘他落,终不为过。
至于长孙乐意,她缘何会息事宁人,这所有的谜底,这其中的恩怨纠葛,请君静待揭开。
总之,我们每个人都是故事的一部分,因为有他们,我们的故事才更加的精彩。
“上官无雪,你醒了。”,青衣柔声的问道,她看着上官无雪慢慢地睁开眼睛,他对她微微一笑,这早晨所有的惊恐、所有的迷惑都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一句温馨的、问候之语:“无雪,早。”,无雪笑:“仙上。”,这一句仙上,足以。青衣离去,推开门,是烟火中的红尘。关上门,一句问候、足以。
“昨夜睡得可好?”,青衣问。
“很好,梦里有你。”,无雪道。
青衣笑应,她欲与上官无雪换药。
那昨日之药,已然赠与清泠,她便找出另一金疮药取而代之:“今天,记得找个郎中。”
“有你足以。”,无雪道。
这贫嘴的功夫上官无雪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只奈何,说者有心听着无意。
“少贫嘴,躺好。”,青衣一如往常的,习惯性的扒开了无雪的衣服。
“你对旁人也是如此吗?”,无雪问。
“什么?”,青衣问:“什么对旁人?”
“你对别的男人也是如此吗,说扒衣服就扒衣服。”
“说什么呢。”,青衣重重的拍了一下无雪的后背:“我是那种人吗?”,她嘟着个嘴,放下金疮药,起身言道:“老娘也是有原则的好吗?”,说完、她便生气的走远了几步:“你自己上吧,省的你又说我占你便宜。”
无雪哭笑不得,真是不知拿她如何是好。
无论怎样做,她始终不明白。
“仙上,你向左右看看,在出门瞧瞧,可有人啊?”
“何意?”
“你走了,谁帮我上药啊?”
上官无雪顿时捂着胸口,一阵乱嚎:“哎哟,好痛啊,疼死我了。”,演尽了什么叫做无病呻吟,不过到被他演的惟妙惟肖。青衣心软,唉、又忘了方才的事,乖乖地就范,老老实实服服帖帖的为上官无雪上药。
这是不是有点虐夫一时爽,追夫火葬场的感觉,唉、这还没咋的呢,这要是有个啥的,岂不是把他宠上天了。
顿时,竟有点期待,他们之间错过了五千年的,本来就属于他们的短短几十年的爱情是个什么亚子,会很幸福吧。
“怕了你了。”,青衣道:“你不能给自己度点仙力吗,起码也好得快些呀。”
“这是你带给我的感觉,无雪甘之如饴。”,无雪撇过头,深情款款。
这一点,他跟君莫笑倒是格外的相似,都是那般傻、那般执着、那般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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