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虚礼做什么。”
本来平妻也是该办一次,除了没有结发,都和先前体制差不多,可湘云连嫁衣都不绣,说是没脸让人看笑话,一劝她就找利器,吓得人再也不敢说了。只是口头是口头现实是现实,现如今贾琮该看的差不多都全看了,可连喜事都没有,任谁都会觉得不舒服。
“……我哪里还有脸让人看笑话……当真没事,只不过一时没转过来罢了。”湘云叹道,“无论如何,当初那档子事再怎么不提,我也是有些过意不去的,看便看了罢,若非他决意不受,把现在当成和安六年,我也没什么怨言,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差那几日。”
“还提那些事呢?你要再提,你就回你那地儿去吧,每天都得说一回哄两句,闹得我也不舒服了。”黛玉有些恼了。
湘云立马笑道:“可别,我再也不提了,原是觉得林姐姐说话好听,哄我的时候更感觉听着舒服,我这才多提几次,想多听听这声儿。”
“又搞鬼。”
“可不是搞鬼,若一天听不见林姐姐这声儿,我怕是都觉得想的慌,若我是个男子,定然先他一步把林姐姐拐了。”
“呸,净想美事。”
黛玉正色道:“先前那事不可再提,也莫说什么献身的话,若非你我过意不去,要等到和安七年甚至和安十年才行,他说了,像稍微门第高一些的人家,都没有现在这么早行房的道理,武勋将门多是而立之年大婚,至不济也是二十多,只他修为进展的快,这才早,可他是他,你我是你我,十四五就行房的,要么早死要么多病……”
湘云轻轻点了点头,道:“万不会说那些傻话做傻事了。”
“你看得明白就好,整日说着这些那些的,还不如多想想好的。”
“行了,他等的差不多了,出去看看罢。”
出了门,见贾琮不在外面,又四下看了看都没有,寻思着是去找韩寻秋了,就直奔探春的地儿,果不其然,贾琮和韩寻秋正在低声说这些什么。
“说什么呢,也好让我们听听。”黛玉道。
“哥在问我大婚那天晚上看见……是什么反应。”韩寻秋实心眼,低声说道。
“呸。”湘云扫了贾琮一眼,跟着黛玉进屋找探春了。
“寻秋,咱商量个事。”
“以后你有话就说归有话就说,可别什么话都说,行不行。”
屋里。
探春先前从韩寻秋嘴里得知了此事,笑道:“看你以后还笑我不笑,这回可算是让我抓到你的好儿了。”
“我好歹是正常睡觉宽衣,你是自己解开的,能一样吗……”
“那我不管,怎地你现在也都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