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忙碌一天后,夏橙回到酒店,萧何还没有回来,舒了口气简单的洗漱一番,从浴室出来却被吓一跳,萧何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此时正坐在沙发上,面前还是放着一台电脑,低头仔细的工作。
夏橙擦着头发上的水珠,莫名想到她今天在医院看到的画面,沉默一阵之后还是开口道:“夏晚这次回去是不是要跟我们一起?”
“这个和你没关系。”萧何眼皮子不抬一下的回道,夏橙一噎,不再说话。
关于两人之间的联系,夏橙基本上也知道些,夏晚十七岁那年被送出国的原因,便是和一个精神病患者走的太近,不过她也是今天才知道,那‘精神病患者’竟然就是萧何。
都说初恋是每个男人心中永远的结,或许这便是她等待的和平离婚的最好时机。
“萧何,要不我们离婚吧。”
夏橙深吸口气道,看着不远处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男人,再三踌躇之后还是决定开口,她小心翼翼的说完,忐忑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萧何闻言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坐在床上局促不安的夏橙,嘴角缓慢的勾起一个弧度,冷意直上。
“离婚?”
他淡淡的重复着她的话,出口的话磁性沙哑,夏橙不由得往后缩了缩,感受到他迎面而来的冷意,几乎房间的温度都随之下降,她手掌紧了紧,牙一咬的道。
“关于你和我妹妹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这次正好遇到了她,我的存在也就没什么意义了,我们和平离婚,对你对...唔。”
夏橙只顾着快速寻找话语来说服他,却没注意到他已经走到跟前的身形,下巴一抬,腰身一挺,唇瓣便被人堵住,动作一气呵成。
不同于上次在医院的蜻蜓点水,这次的萧何几乎要将她口中的空气掠夺,唇舌相缠间几乎要吻的她缺氧窒息,这个时候的夏橙也顾不上他阴晴不定的性格,抬起手便在他胸前捶上几拳。
但是力气因为缺氧而变得削弱,垂在他身上丝毫构不成威胁,反倒是勾起萧何体内的征服欲。
他并不放过她的唇瓣,双手一撑,两人便齐齐倒在床上,夏橙身子接触到柔软的被褥时,心中警铃大作,奈何她的力气在萧何面前面前微不足道,只能任由他动作。
她是真的急了,红了的眼眶里盛满了泪,却倔强的瞪着眼睛不让它落下来,最令她感到羞愤的是明明心中恐惧与抗拒,身子却在他的触碰下滚烫一片。
那双大手的所到之处,燃起熊熊烈火,那不断增长的火苗将她的理智一点一点的燃烧殆尽。
萧何微眯的眸子一闪而过的冷光,他蓦地停下动作,撑着身子目光讥削的看着她。
此时的夏橙美眸半睁,媚眼如丝,睡衣滑下,露出一半的圆润的肩膀,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裙摆被撩在大腿处,衬着白嫩的腿,整个人看起来霎时勾魂。
“这身子,挺诚实的,你说是不是?”
男人话里带着的讽刺与讥讽瞬间让她夏橙清醒过来,紧接着心头便是无可遏制的耻辱,她咬着下唇,死死的盯着萧何,他面容冷峻,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语气阴森。
“觉得委屈?还是耻辱?”
萧何的声音很轻,他手缓缓从下巴移到她纤细的脖子上,夏橙一阵心惊,感受着脖子上的那只手力气逐渐加重,以及他杀意一闪而过的眸光,第一次深刻的明白,这个男人想做什么绝对是不需要经过任何规章制度的!
“你说晚晚在这些年里,有多少次会感受到这样的感觉,一个人在异乡,孤独,无助...”
他像是在阐述故事一般,轻声道来,面上渐渐染上一丝疯狂,夏橙终于想要逃离,逃离这个魔鬼一般的男人,她不断的拍打着他死死掐在脖子上的手。
“她才十七岁,你们就将她送到美国,那么小的年纪,什么都不懂,她生病了的话有人关心吗?”
萧何还在自顾自的说着,似乎是看到他口中所说的画面一般,面上神情怜惜的很,而夏橙已经感到喘不过气,面上紫红一片,就在她认为自己即将窒息过去的时候,喉咙处一松,接着大把的空气灌了进来,整个人又被呛得不停咳嗽。
冷静下来的萧何,冷眼看着被呛得眼泪横流的她,报复性的笑容绽放在嘴角,他手轻轻拂过她的发丝,语气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离婚?不,你要留在我身边,一点一点,将晚晚吃过的苦受过的罪全部感受一遍。”
夏橙渐渐平缓下来,听到这句话抬起眸子,胸口因为咳嗽大幅度的起伏,面上红晕还未消散,她盯着萧何,一言不发,萧何蓦地轻笑一声。
“老天真是从来不会放过谁,你爸卖女求荣,要是知道我就是当年被他骂神经病的人,会是怎样的表情?”
夏橙身子被他紧扣住,动弹不得,她盯着近在咫尺的眼眸,一字一句。
“神经病。”
意外的萧何并没有动怒,他手指在她唇瓣上摩挲着,俯首不轻不重的在那饱满的唇角咬了一口,接着与她鼻尖抵着鼻尖,话轻的似乎风一吹就散开。
“你忘了我可是在精神病院待了二十多年的人?我可爱的主治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