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时,伴随着头痛欲裂之感醒来,我揉着发痛的脑子,躺在床上醒了醒神,又回想了片刻,可脑袋一片空白。
对,昨晚后半夜的事我全然不记得了
喝酒,我猛地起身,昨晚景琰也在,我酒品量这么差,酒品这么不行,不会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我用力地抓了抓脑子可什么也想不起来。
看着只能等绮儿来的时候问问了,我揉了揉头半睁着眼起身,穿了鞋慢慢踱步于梳妆台前坐下,慵懒地拿起木梳子梳着头。
不一会绮儿端了盘小步走了进来,她清脆的嗓音由远及近传来:“姑娘,可是醒了,王爷吩咐给姑娘备了醒酒汤,让姑娘醒来喝下。”
绮儿把醒酒汤置于桌面后,越过屏风走到我跟前,拿起我手中的梳子给我梳理头发。她的步伐如此轻快,想来心情不错。
我看着镜面中的满脸笑意的绮儿,打趣她道
“你这丫头是不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呀”
绮儿笑着摇了摇头说:“没有。”
我一脸玩味:“那你笑的这么春心荡漾,是何意。”
她刷的脸的就红了,捂着小脸道:“哪有”
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讲就不讲,反正你全写脸上了。
看着绮儿这一脸高兴样,想着昨晚一切应该没发生什么,悬着的心倒是松了口气,随手拿了个发簪把玩着,任由绮儿摆弄着我的头发。
不过绮儿悠悠地说了起来:“姑娘酒后力气可真大,就王爷那身板您都能一把推倒,而且敢在王爷脸上又拍又揉的,这府中恐怕也只有您一人了。”说完她露出了佩服辅之以回味无穷的神情。
而我呢如同被人投炸弹一样,脑子彻底炸锅了内心翻江倒海一片片。震惊于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懊恼地拍了拍脑门,果然我还是作妖了。
不过还好,只是揉脸,王爷应该....不会介意的吧,江婉婉你真棒的,真能闯祸了,我狠狠地剜了镜面里的自己一眼。
绮儿倒是淡定得很。
我试探性地问了问:“应该没干其他出格的事情吧。”
“有啊”
什么还有,”我回过头满脸惊姹地看着绮儿
姑娘别动,您一动,刚挽了一半头发就乱了。
我回过头去。
“说说我昨晚都干了什么吧”我咬咬牙鼓了鼓腮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等着绮儿帮我回忆。
“您还抓着王爷的胳膊一口咬下去,嘴里嘟囔着什么。”
我撑着脑门一顿捶足顿胸,果然酒后的自己从来不让我失望。
绮儿手停了停,补充道:“哦,对了,说的是酱肘子,好吃。”
我撑着额头咬牙切齿地悔恨反思,脑子里想着着那种赔罪方式比较好,要不要去钱副总管那打探打探王爷喜欢什么。
梳完发,绮儿一边别着发饰一边说:“还有.......”
“什么还有”我一惊一乍得大呼,硬生生打断了她。
她倒是语气平和得很:“对啊,您还吐了王爷一身呢。”
我摇晃着头捶了捶脑门不停地叹气,再怎么样也不可以仗酒欺人,这景琰平时对你多好,可长点心吧。
“姑娘你别动”
绮儿应是察觉到我满身散发的愁意,她安抚我道:“别担心,王爷没生气,还是王爷抱姑娘回的床呢,又是脱衣服鞋袜,又用了毛巾给姑娘擦了脸和手,王爷对姑娘那是好得很。
我再一次惊呼:“什么,王爷帮我脱的衣服”
一口老血横上心头,就差没当场去了,我一脸生无可恋扶着额不住地摇头。
“对啊,奴俾想给您换来着,可您压根不让奴婢近身,非缠着王爷。”
又是一口老血,还是还是我主动的。
丢脸丢大了,颜面扫尽,颜面扫尽呐。”
“姑娘您稍等片刻,奴婢去打水,您洗漱后再上妆。”
“您记得把醒酒汤喝了。”
我半焉着身子闷声说:“你下去吧,容我静静。”
随后趴在桌上欲哭无泪地看着镜面的自己,用力抓了抓头发,指着镜中的自己道:“你呀你呀如此无酒德,还好景琰是个正人君子,这要碰到坏人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呐”我又是一顿捶足顿胸,又在屋内一阵暴走,看着桌前醒酒汤,拿起一口饮尽,重重放下碗。又接着暴走了一阵阵后趴回了床,蒙着头大喊:“丢死人了。
我发誓再也不喝酒了。
然而发誓这种东西只是三分钟热度,信不得,信不得。
不过既然决定要与周落一刀两断,娘亲的扳指一定要拿回来。
可怎么拿,这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我躺在床上枕着胳膊叹着气思考。
对了,元儿,马上写封书信给元儿。她最清楚扳指置于何处。
我一个翻身起床,唤来绮儿给我备笔墨,写了封书信。
这个问题是解决了,又有一个难题,怎么出府呢。
我想出府只能找景琰,府门守的那些府兵,无论轮了多少次岗,都有人认得我,无论我伪装什么样,总能被发现。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因为这是我实践得出的。害得我好几次举着镜端祥着我到底长了张怎么样的眼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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