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当然,这种药粉虽然有着奇效,但也有着与之相当的副作用。那些被止血的伤者无一不是大呼小叫,痛不欲生。
方健隐匿在依附者的身上默默地看着,他在怀疑,这种伤药的药效,是否比云南白药更甚一筹。
没过多久,依附者就已经处理好了所有人的伤势,他拿起笔开好了药方,道:“照方抓药,没多大关系,休息十天半月就可以起来干活了。不过…”他指着其中一个门板上的人,道:“此人伤了骨头,我已经包扎,但还需要三个月的静养,否则只会伤上加伤,最终落下残疾。所以,你们要当心了。”
众人脸色微变,都是唯唯诺诺地应着。
再过片刻,那些人抓好了药,留下了钱,一窝蜂地离去了。
依附者并没有立即结束,而是转头问道:“你们两个,此次有何收获?”
他身边两个年轻人应该是他的学徒,而且也习惯了他这样的询问,于是一板一眼地开始回答。
方健一边听着,一边在心中暗自点头。
这两个学徒的医学水平相当不错,在没有任何医疗辅助设备的时候,都能够做比较精准的判断,从这一点上来看,中医明显要比西医强大的多。
不过,人类的社会可是与时俱进的,西医能够跟上时代的发展脚步,研究出一个又一个的新型仪器,那是他们的本事,也是附和时代发展的潮流。
而与之相反的,中医却没有类似的进步,哪怕在现在社会,还是抱着老一辈的传承而没有什么锐意进取。
老一辈人或许有经验,可以通过各种手段进行病情的判断。但是,年轻的中医呢?他们又凭什么来分析和判断病情?在没有生产出适合中医的通用设备之前,这门学科确实是逐渐没落了。
依附者听着他们的话,时而点头夸奖两句,但时而板着脸训斥两句。
很显然,在方健眼中已经算是高大上的两个学徒,其经验和水平比起他的依附者来,还是差之甚远的。
就在这师徒三人讨论之时,又有人找上门了。
不过,这一次只是一个老汉带着他十余岁的孙儿过来,这小孩子在家帮工,不小心崴了脚,走不了路。
依附者二话不说,蹲下身子,在那小孩子的脚上摸了片刻,突然间用力一扭一送。
“啊…”
小孩子大叫一声,吓得跳了起来,在地上连蹦带跳的叫唤着。
依附者拍了拍手,道:“好了。”
那小子这才发现,原来疼痛万分的脚已经大好了。
这一对祖孙千恩万谢地离去,而依附者只收了极少数的诊疗费,并没有开出任何伤药。在这一点上,也算是有着很好的医德了。
这一天之中,时有病人上门,但方健却注意到,所有登门的病人基本上都是外伤,而他开出的药方之中,虽然也有内服药,但数量不多,大多数药品都是以外敷为主。
至此,方健已经猜出了这个依附者的身份。
他肯定是一位以治疗跌打损伤为主的外科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