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些时候,一场“简朴”的欢迎宴会在卡林顿的宅邸“低调地”开始了。
虽然还有两天才是举行婚礼的日子,但是一些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对卡林顿一家比较重要的客人,还是提前到了。
这对彼得和贝儿来说,是个好消息。
人多的时候,事情就多,事情多了,卡林顿家的人自然就比较忙乱。一旦他们开始忙乱,就顾不得是不是有人在他们家里搞侦查了。
利用下午的时间,彼得和贝儿分头行动,搜查了宅邸的东西两翼。
宴会开始后,他们俩就缩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偷偷交流着下午的收获。
“什么都没找到,”贝儿担忧地说,“你呢?”
“找到了一个枪库,不过听说他们家人喜欢打猎和飞碟射击,那些枪应该都是娱乐用的。”彼得说,“不过他们真有钱呐,你是没看到,他们主卧旁边的男主人更衣室里,那个放表的柜子,真的是……啧啧啧。”
“你有没有在认真干活啊喂?”贝儿抱怨到,“有问题的是亚当·卡林顿,你去查主卧干什么?”
“你怎么就知道布雷克·卡林顿没说谎呢?”彼得反问到。
“因为布雷克并没跟我说任何事,”贝儿说,“是我从他脑子里读出来的,他应该是知道我能通过身体接触来入侵思想,当时他和我握手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救救我们,亚当要杀掉我们所有人’,这应该不会有假吧?”
“有没有假这不好说,不过问题肯定不少,”彼得小声说,“他怎么知道你的能力?他怎么知道你会救他?他怎么知道亚当要杀他们所有人?既然他知道,为什么我们不能直接问他,反而要自己找线索?”
“问的好,”贝儿说,同时觉得特别欣慰,有这种队友,真是太方便了,“前三个问题我都答不上来,这得通过进一步的调查才能弄得清楚,不过第四点,倒是很显然的,如果我是亚当,因为某个目的,要在婚礼之后杀掉一家人,那我肯定会时刻监视这个家里最有威胁的人物,也就是足智多谋,精明老辣的岳父。”
“而这种监视,已经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彼得接着说到,“除了让你用心灵感应主动探知之外,任何手段,无论做的多么隐秘,都不可能瞒得过。”
“说的对,这样的监视,一般人是做不到的。”贝儿说,“我知道布雷克有说谎的可能,但是,谎言可骗不过心灵感应,但是如果他真的能做到,那就算我倒霉。”
彼得又问到:“你不是和亚当也握手了么?难道就没发现什么?”
“嘿,我可没那个爱好去随便入侵别人的思想,”贝儿说,“对布雷克,是因为他特别用力捏我的手,眼神还特别古怪,我才出手的。”
“那问题也不大,反正他就在那边,找个机会再和他接触一下就好了。”彼得想当然地说,“这种事,反正也难不倒你吧?”
他们俩只是简短地交流了一下,毕竟法隆高调宣布了要贝儿做她的伴娘,身为伴娘,躲在一边窃窃私语自然不太合适,怎么着也得稍微应付一下。
贝儿走进人群中间,凑到了正在和客人聊天的法隆和亚当身边。
法隆看见她过来,随手从侍者的托盘上拿了一杯香槟递给了贝儿。
“我知道你没到法定年龄,但是你肯定喜欢这个。”
还没等贝儿接过来,海伦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抢过了香槟杯,又顺手塞给贝儿一杯看起来非常像香槟的气泡水。
“我们正看着她戒酒呢,”海伦说,转头看向了贝儿,“我可一直盯着你呢,别想在我面前耍花招。”
贝儿完全没想耍花招,毕竟有任务在身,喝酒难免误事,刚好海伦来给她解围,她求之不得。
但是海伦刚说完,她手里的就被一个男人夺走了。
“这么好的酒,喝不到多可惜呀。”
他说着,又用戏剧演员一般夸张的动作,用香槟酒交换了贝儿的气泡水。
“你一定是贝儿吧,法隆找你真是个错误的决定,所有人都知道,找伴娘一定得找比自己丑的。”
说完,他还挑衅般地看了法隆一眼,后者气的直翻白眼,只是碍于场合,不好发作。
“你就不能在你房间里随便吃点儿什么,然后躲在里面别出来吗?”法隆说,“这是我的宴会,谁让你来的?”
“你应该感激我来这,”对方毫不示弱,“你们姓卡林顿的根本就不懂宴会的精髓,有酒和音乐的场合,就该跳舞唱歌,像你们这样,婚礼之前还惦记着生意的,真是无聊透顶。”
他确实有资格这么说,他看起来,就像是个特别会找乐子的人。
在这场所有客人都遵循着高规格着装礼仪的宴会中,他是唯一一个穿着V领体恤,配着皮夹克和破洞牛仔裤,脚踩马丁靴的人。
贝儿仔细打量了他一番。他长着一张拉丁裔的脸,年轻,英俊,甚至可以说有点儿媚。
他留着络腮胡子,却精心修剪过,看起来完全不觉得粗旷,反而精致到有些做作。
与此同时,贝儿也很难忽略他那修过形状的眉毛,脸上涂抹的粉底和眼睛里浓重的血丝。
贝儿和海伦对视了一眼,发现对方和自己想的差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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