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刚露出一抹乳白。
嗡嗡嗡——
来自旁边的一阵震动。
“十五分钟后再响。”
江诚腾出穿衣服的手拍了拍黑石棺材,不让它打搅正在睡觉的杨安安。
他伸手进棺材里拉上被踢开的被子,又撕下来一张便条。
拿圆珠笔写上了自己先去上学,早餐什么的正放在饭桌上。反正杨安安最近因为相亲请了假,不着急会迟到,就让她多睡会儿吧。
麻利的穿好校服,江诚伸着老腰,边打瞌睡边去洗手间里洗簌。
用手扭开水龙头,水注哗啦啦流。
含住水咕噜咕噜喷出,左三圈右三圈,刷完外面刷里面,江诚鼓起腮帮子接着吐出嘴巴里牙膏的白沫。
大姨夫带来的烦躁和脑袋晕沉相较与昨天已经有所下降,看来是温莎给自己的药起了作用。
钞能力就是牛逼,连人体生理都能改变。
江诚捧着水洗了把脸,不断暗示自己要保持舒适的身心。
只要自己等会儿再扎自己几针,中西结合一下,应该能把讨厌的那些不良反应往下压一压。
如此一来,大概也能发挥出自己平时一两成左右的实力了。
江诚对着镜子换了美瞳,为了不吓着杨安安,他昨天一晚上也没摘下来。
虽然戴着美瞳睡觉会有危害,但对于他来说算是无足轻重。
盯着那只血墨色的左眼看了半响,江诚忍下了想将它抠出来的想法。
江诚抽出修罗,刃光清澈似水,对着刀面看了一会,他撕下大片的牛皮纸连刀带鞘包裹住。
如果校警检查,就说是当早餐的法棍油条,自己和校警阿姨们的关系不错,想来能蒙混过关。
当一切整理完毕,踏上了上学的路。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小鸟说……”
走在往日的那条路上,江诚左顾右盼,之前的那两只狗今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反而是面前的不远处,一个死胖子正倚靠树干旁边,叼着朵风骚的红玫瑰。
“Hey,”她招招手:“Goodmorning啊,老许。”
“这么放心女儿和儿子。”江诚看着温莎:“跑来这里,他们怎么办。”
“我有个很棒的管家。”温莎上前扶住他,顺手把那朵玫瑰插在江诚长发上,这让他有种村姑的感觉。
“龚雪会照顾孩子,离开个十分钟不是大问题,再说了我怎么能忍心扔下美丽的男士独自面对恶犬呢。”温莎说:“更何况,这位男士身心正饱受折磨。”
“一个月当中总有糟糕的几天。”
“也就这几天里,你能稍微像个男人。”温莎耸耸肩:“其他时候,不是在砍人,就是走在砍人的路上。”
“现在是法制社会,”江诚握住那只胖乎乎的大手,一跃过土坡:“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
“信你才有鬼。”
温莎扯扯嘴角,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家伙,一个上一秒还和你在饭桌上彬彬有礼的谈论石油价格走向,下一秒就从桌底下抽出修罗来灭人满门的优秀选手。
记得在小时候有一次,自己被海外的异能者势力绑架运上了轮船。
在驶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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