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文士刘韵一脸理所淡然的道:“不然呢?”
闻言文凤视线移到了刘韵腰间挂着的那口剑上道:“你是不是从小就喜欢剑。还是婴儿时抓周,你选的就是一把小小的木剑,奈何你父亲认为读书才是出路,强行使你做了文士,却不知你是天生剑心,那城外的小屋里你可是藏了五十七把宝剑。”
四人震惊,这是何等的手段,他们知道的,不知道的,想让别人知道的,不想让别人知道的,都被眼前这清雅少女道出,要知道她只是文家直系中的一员,这种情报网如何让人不恐惧。
说不准你请别人在自己家吃一顿饭,喝一场酒,第二天这文府就会有将你吃了什么菜,喝了几杯酒,说了什么话,全部记录下来的文稿。
文凤看着目瞪口呆的四人,道:“如何!愿不愿意加入我们文氏派系,今后若是在三大势力里遇到麻烦也有靠山。”
文凤这话自然不是对于昊说的,能和甜甜走的如此之近,很显然于昊今后一定是文氏派系这边的人。
三人早就被震撼到了,连忙认下说要到文氏派系,甚至最后还发下心誓,若是日后判出文氏一脉,修为永不寸进。
这对于吴主来说还好些,因为其父亲本来就是文氏派系,但对于白衣少年刘韵和道姑丹鸣来说等于是签了卖身契,因为誓言对于修者来说是极其重要的,一般发了什么誓言,就会有什么事应验,而于昊却因乔风的关系逃过了这一劫。
见三人都被拉拢过来,文凤笑道:“现在也算是自家人了,为了明天考核,小女子今日特意在这香茗点的大红袍,各位品一品。”
听到文凤此言,白衣少年刘韵赶紧品了一口茶,其实三人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喝过一口茶水,他们和于昊等人几乎就是前后脚进入的茶楼,也不知文凤是有意为之还是如何,在文凤未说完话之前就没有给他们喝茶的机会,可能今日若是不答应加入文氏派系,这茶水也休想喝成。
文凤看到刘韵此举,轻笑道:“想来刘公子知道这寓意。”
刘韵闻言微笑开口,道:“传闻一凡人书生赶考,途经武夷山,病倒在路上,被一老方丈所救,用三株茶树泡的茶水治好了他,后来书生金榜题名,回去谢恩,将皇帝御赐的大红袍,披到三株茶树上,等红袍掀开时,茶树在阳光下闪着红光,人们都说是被大红袍染红,故此后这三株茶树产的茶就叫大红袍,从而也诞生了金榜题名的寓意。”
刘韵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问到:“可是这茶不是贡茶吗,香茗哪里弄来此茶。”
文凤闻言开口:“不知道,香茗楼主的身份及其神秘,查不到这楼主的具体来历,只知道是个红衣女子。”
说道这文凤似想起了什么,道:“曾经长安城最大的黑道势力,见这香茗地段好,派了一玄境高手来强占,结果阁主一掌将其拍飞,也就在当晚此黑道势力被连根拔起,长安除名。”
于昊听到这眼皮就是一跳,心想或许在场只有她和乔甜甜知道这香茗楼主的身份。
此话之后众人在感叹长安如泥潭的同时开始品尝大红袍,纷纷夸赞其滋味非凡,但于昊不知是习惯了喝酒还是如何,尝着此茶的确很香,却尝不出里面功名利禄的滋味,只能表面的夸赞一句好喝。
这茶品完,聚会也算结束,在一阵商业互吹中于昊叫醒了趴在桌上熟睡多时的乔甜甜,他有一种感觉其实甜甜没睡,似乎她只是不想如文凤一样。
走到香茗的门外,于昊抬头看看了三楼某个有着亮光的房间,然后便上了乔家的马车。
虽然此地离乔府近一些,可是甜甜在上车之前就吩咐车夫,先去奉天街送于昊。
马车上乔甜甜不知是趴久了,还是如何,其脸庞微带红晕。甜甜看着于昊,平静的说:“你想说什么?”
于昊一听这话就知道眼前的少女,表面大大咧咧实际上心里如明镜一般,肃然开口道:“这张氏一脉和文氏一脉为敌对关系,为何敢在这香茗谈事。”
乔甜甜仿佛料到于昊会有这样的话,盯着于昊缓缓开口:“你刚才也听到了,因为他们不知道香茗楼主的身份,也没有一个势力收编香茗,根据香茗的建筑风格,有人猜测是圣王扶持的,所以才敢在里面谈事。”
然后乔甜甜望向用布帘盖住的马车窗户,继续道:“有些事情我还是和你说吧,但是爹爹告诉我此事除了你不可以外传,所以你也不可以外传,可能事情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于昊点点头道:“好,我定守口如瓶。”
乔甜甜听到于昊的回答,依旧看着布帘道:“我爹爹和我说,这张芸在二十年前和他父亲产生了间隙,故一直保持中立,但她却不能小视,虽女子不能入朝为官,可梅山长老的力量也是极其恐怖,只是爹爹却没有告诉我为何要封锁消息,我猜可能是为了保持政治平衡吧。”
于昊点点头,看着甜甜有些呆滞的目光,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少女有些可怜,因为她一出生就注定要卷入这圣城的浑水之中。
于昊不由感慨,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的一生都在寻找快乐,而真的快乐是什么,又有几人知晓。
长安城里有多少人在往上爬,可他们爬到高处真会快乐吗?
也不知为何此后车内气氛一直很压抑,乔甜甜和于昊都是默默地不说话,一直到了南城奉天街14号醉心酒楼,于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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