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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阮无双凝声道,他的眸光躲闪,让她有理由认为是做贼心虚,更是不由怀疑他就是凶手。
“谁说我不敢看你!”尾音一落,由强至弱,铁木得看向阮无双,虽然有一瞬想要逃离的冲动,可他却强忍住了,随即轻咳了一声道:“开什么玩笑,我跟姓唐的无冤无仇,杀他干嘛?又不是闲的没事干?况且若真的是我杀的人,我还会再这里等着你们找上门吗?”
“那唐家被灭当晚,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不在当场呢?”阮无双漫不经心的道。任何一点蛛丝马迹,她都不会放过,因为现在不单单是一件灭门案那么简单了,还极有可能牵涉当年的皇银失踪一案。
“对面酒楼的老板可以作证,那晚我一直在铁铺里打铁呢!那有时间去杀人。”铁木得挺直了腰板子道,贯是问心无愧的样。说着,作势便要去瞧对面酒楼门。
“好了,我们相信你没杀人。”阮无双淡淡的道,眸底不由划过一抹黯然。
闻声,铁木得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又走了回来。
“你可还记得何人在你这里买过这种砍刀?”独孤连城淡淡的问道,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
“这太多了,也记不清了。”铁木得思付了一番,摇头道。
“近日谁来买过,或许说谁经常来买”?独孤连城道。
“嗯,这个倒还记得,经常来买的便是那城西卖猪肉的朱老二。”话落,铁木得扫视了一眼众人,便紧接着道:“还有什么要问吗?”
“没有了。”阮无双眸光一扫便淡淡的说道。
“那大人,草民回去睡觉了。”铁木得说完,行了一礼,得了县官的点头 ,便折身回了屋里。
“这朱老二是何底细?”阮无双凝声问道。
“就是一卖猪肉的,跟唐演一样嗜赌如命,不物正事。”县官说道,语气更是多了几分嫌弃之意。
“嗯,明日一同请到衙门审问。”阮无双说着,便抬手拧了拧反酸的眉心,从踏进着玉门关开始,她便没有一刻的消停。现下脑中更是乱做一团,她得理一理既有的线索,才好明确调查的方向。
“也好,那苏公子先去休息一下。”县官绉媚的道,本来他便是要靠阮无双为之破案。
“嗯。”阮无双轻嗯了一声,话音方才落下,独孤连城便将她打横抱抱了起来。
她猝不及防的心中一悸,手下意识的勾住了他的脖颈,更是险些惊叫出声,她怨嗔的看着他,眸底几分无奈几分暖意融融。
“你干什么?”她压低声音道,他怎么突然将她抱起来了?说着美眸不由扫了眼已然被独孤连城这一举动惊讶的石化在一旁的众人,毕竟她现在是男装示人,在外人看来她便是一个十足的男子,而他这样当众将她抱起来,寻常人看着自然惊掉了下巴。
闻言,他忽然一笑,凤眸中浅浅暖光晕染,他怎会管他人的眼光,他只知道她累了,他心疼便够了。身子一提,脚尖轻点,凌空而起。
“饿吗?”
“嗯?”她不解的敛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看着他。怎么突然问她饿不饿?
“但我饿了。”独孤连城浅浅一笑道,只是他的饿却不是实质性的饿,而是别有深意的饿,本来他只是问她,若是饿了,便去吃点东西,然后再好好的歇息,看岂知看着她这般无辜不解的神情,倒是撩拨了他的心。
“色狼。”她脸色微微一红,嗔道。独孤连城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而方才还在查案的紧绷精神,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夫人不愿?”他闷笑道,眉宇间柔光暖暖。
“不愿!”她截然的摇头,废话,她累的要死,哪里有心情那啥?况且她可没忘记上一次独孤连城怎么对她的,他可是拎小鸡似的把她从他身上拎下来的。
“唔,夫人这是逼为夫找别的女子?”独孤连城皱眉道,贯是一脸的认真思考模样。
“你敢去找试一试?”阮无双脸上的红云一消,横眉冷竖,一双柔夷更是揪住了他的衣领,美眸中满是威胁之色。当然她心底知道他不过是说说而已,可是她还是不由醋了。
“家中有只母老虎,自然不敢。”独孤连城颇无遗憾的道,眸底却晕染了无限笑意。
“哼,知道我是母老虎就好。”阮无双哼了一声,便顺势放开了他的衣领。
“傻瓜。”他垂眸看着怀中的她,心中似被什么东西填的满满的,涨涨的,很热又很灼心,似要溢出来一般。让人感到无限的满足。
“你才是傻瓜。”阮无双反嘴道。
“好,我是傻瓜。”独孤连城笑言,语气重中满是宠溺。
闻言,阮无双却是笑的眯弯了眼眸,这黑心狐狸竟然难得认输了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