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亚峰接着说道:“当时李固和柳国强已经喝多了,我又跟他们喝了一些,等他们喝的迷糊的时候,我就勒死了他们。事后,我清理了现场,并拿走了他们的金子,然后就离开了。”
郝正北听后,接续问道:“你已经杀掉了所有的劫匪,也得到了所有的金子,为什么你不逃到远处去?却停留在了临市?”
冯亚峰说:“我虽然拿到了所有的金子,可是要想逃走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基本上所有的路都已经被你布控,我只能走那些乡间小路,而我对这里的地形还不太熟,就打算先找到了一个落脚的地方,看看地图,然后再逃往远处,可是谁知,你们却突然找到了我,令我完全措手不及……”
郝正北问:“我们在你的身上只找到了一少半的金子,另外的金子在哪?”
冯亚峰说:“另外的金子,我花了。”
“花了,怎么花的?”
“平时我花了一些金子,还有,我找了一个蛇头,给了他一多半的金子,让他帮我跑路。”
“这个蛇头叫什么名字?”
“刀鱼。”
“你是什么时候找到刀鱼?”
“就在你们抓我的前两天。”
“他答应了你?”
“是的,刀鱼答应帮我偷渡到国外去,缅甸。”
郝正北的印象中记得这个刀鱼,他其实是专门帮人偷渡到国外的蛇头。不过郝正北也没有见他,只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他也一直想抓到刀鱼,只是这个刀鱼很狡猾,很少露面,很难抓住他。
郝正北又问了一些问题,然后用询问的眼神望着旁边的孙沉商。孙沉商默然地点点头,但脸上却隐约显现出哀伤和担忧,这跟郝正北的喜悦之情正好相反。郝正北愣了一下,随后就走出审讯室。
出去后,郝正北觉得孙沉商的表情有些反常,就感到很奇怪地问:“沉商,你这是咋了?咋变得如此忧郁?是不是这个案子令你感到痛心?”
孙沉商紧蹙着眉头,好一会才有些茫然地问:“正北,你对这个案子怎么看?”
郝正北出奇地瞅着孙沉商,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片刻后,才笑着说:“还能咋看?他不是已经亲口交代了吗?这个案子可以结案了,我觉得。没啥好说的。这个案子跟咱们预料的一样。真凶真的是他。”
孙沉商很想说些什么,可是却忍住了。一是,这仅仅是他的感觉,他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他需要时间冷静一下;二是,等等所有的结果都出来,他再想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所以,他也就什么都没说,只是哀哀地叹了一口气。郝正北以为他是为冯亚峰感到不值,也就没有当回事。
几天后,根据冯亚峰的供述,警方找到了一些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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