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来,是以这才让李康年跑一趟。
“多谢父皇眷顾,不过是多饮了些淡酒,不碍事,劳父皇为我忧心,实在不孝。”想到南夜方才所言,齐玄星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李康年了然的笑了笑,又道:“殿下身子无事便好,只是这淡酒也是酒,酒能乱性,往后殿下可要切记莫要贪杯啊。”
“…”猝不及防噎了一口,齐玄星不自在的连连点头称是,心中却忍不住腹议李康年,怨其故意提及‘酒后乱性’一词,令他难堪非常。
然,李康年纵使清楚了他有些难堪,却并未就此放过他。
李康年上下打量了齐玄星一眼,笑着说道:“五殿下如今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之时,酒后有些冲动也是正常,皇上并未怪罪殿下,五殿下亦无需自责。”
他这话一出口,齐玄星的脸色再也崩不住了,硬是憋成了青紫之色,南夜更是背过身去,很不厚道的偷笑了一把。
别看齐玄星曾是西魏皇帝,实则作为男子,他还是个正经八百的雏儿,倒不是说他身边从来没有女子,只是他以往重病缠身,根本就无心那些春情涟漪之事。
齐玄星一脸憋闷,李康年却不甚在意,继续笑眯眯说道:“这说到底,还是身边缺了服侍的人,这不,皇上特地命老奴选了些可心人送来。”
说完,便拍了拍手,示意外头的人将他带来的人带进来。
很快屋子里便站上了一排颜色姣好的各色佳人,环肥燕瘦,红飞翠舞,个个含羞带怯,眼波流转。
“有劳李公公了,这些人就留下吧,李公公回去替我多谢父皇,明日我再去亲自谢恩。”齐玄星急匆匆的道出送客之言,他怕再晚一会儿,自己会喷李康年一脸陈年老血!
李康年颔首行礼,道:“那老奴就先退下了。”退了两步,李康年又想到了什么,懊恼的拍了拍脑袋,对齐玄星说道:“瞧老奴这记性,竟差点忘了提醒殿下,殿下可莫要忘了备一份厚礼,给恭王送去。”
齐玄星微微一怔,不解自己为何要给齐玄宥送礼,为了打发走李康年,他不懂装懂的应道:“自然,自然。”
待李康年离开,又让人将他带来的美人带离此处,齐玄星这才好奇的问向南夜:“李康年那个老家伙为何要我给皇兄送礼?”
南夜神情一震,脑海中再次回想起昨日那鸡飞狗跳场景,心尖不由发颤。
“主子还是按李公公所言备礼吧,莫要究问因有为妙!”措词了许久,南夜只憋出了这么一句。
“是我对皇兄做了什么?”齐玄星暗暗扶额细想,终是没能想起一星半点,只得继续问南夜。
南夜嘴角抽搐几下,应道:“主子还是莫要知晓为妙,”不想齐玄星继续发问,南夜立即转移话题说道:“对了,恭王临走之时让南夜转告主子,说是邀约主子出宫游玩,主子可别忘了。”
齐玄星见南夜不愿详说,遂暗自点了点头,心道:南夜不说就不说罢,出宫游玩之际问皇兄也是一样,只是萼儿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