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见,但我可以感觉到,他根本对我无意。明明对我无意,却毫不反抗,任由他人安排他的终身大事,这难道就是五殿下的性情?你看不出来这事不对劲么?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你难道就半点都不好奇?”
她与齐玄星见过数次,也曾与其侃侃而谈,虽不曾滋生男女之情,却也能从谈话中了解一些对方的性情。
仲诗汶看来,齐玄星不愧是曾为一国之君的人,他极有主见,不论看待何事,都有自己独特而又精辟的见解,他是一个运筹帷幄的智者,也是一个习惯掌控一切的王者。
试问,这样的一个人,怎会无缘无故在自己的终身大事上妥协?
仲诗汶说完这些话,便独自坐了回去,萼儿也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处怔怔出神。
经仲诗汶提醒,她才想起,齐玄星不但骗过人,他还曾撒下过弥天大谎,他甚至骗过天下人!
“你说他骗我,可是他为什么要骗我?”萼儿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但她希望仲诗汶的话是真的。
仲诗汶悄悄扶额,“约莫是想让你离开吧,方才你不就是想要离开么?”
“是啊,我为什么会想要离开,我明明想跟在他身边,不需要名分,我只是想时时都能看到他。”萼儿惊觉自己竟然忘了初衷。
在得知齐玄星与仲诗汶好事将近后,她就将以前的想法全然忘了。
仲诗汶听到她说出‘不要名分’的傻话,顿时笑出了声。
“哈哈,也不知道你是愚笨,还是过于高估自己,遇到心仪之人,哪有女子是心甘情愿不要名分的?若非不得已,谁不想有名有份,堂堂正正?你不是不想,是不敢,真是个胆小鬼!”
胆小鬼吗?
萼儿第一次认为,或许自己的确如仲诗汶所说那般,是个胆小鬼!
从前她爱慕着高不可攀的勤帝,却从来不敢宣之于口,甚至连在心中想想也觉得那是逾越,她总嚷嚷着要嫁给南夜,何尝不是一种欲盖弥彰的掩饰?
后来,有南夜的鼓励,她终于勇敢的向前迈了一步,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可她却像个卑微的婢女一般,从来不敢有非分之想。
扪心自问,她真的不想要名分吗?若是没想过要名分,那她为何想要离开?若是真的不想要名分,就算齐玄星娶了仲诗汶,对她而言,又有何影响?
原来,她并非不想要,只是不敢要而已!
“嘿~胆小鬼,为了自己的终身幸福,你敢不敢大胆拼一把?”仲诗汶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看着仲诗汶眼中堂而皇之的算计,萼儿心神一震,她咬了咬嘴唇,毅然握紧了拳头,下定决心问道:“你方才问我好不好奇,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一定要弄清楚其中隐情!”
仲诗汶得逞的笑了。
她道:“不错,只有明白了症结所在,咱们才能对症下药!”
“你愿意帮我?”萼儿眼睛一亮,她知道仲诗汶本不愿掺和进来。
“我帮你,也是帮我自己。”仲诗汶先前的确不想掺和,可她清楚,萼儿在大齐人生地不熟,无人相帮,很难成事,且她与齐玄星的婚事很快便要提上议程,若是等婚讯传出,一切都会成为定局。
既然萼儿这个胆小鬼都愿意为自己的幸福拼一拼,她又为何不敢?
仲诗汶想了想,继续说道:“因五殿下身子不便,近日我与五殿下皆是在皇宫之中相见,不过,今日我与恭王妃提及五殿下还不曾看过宫外景致,想来过不了几日,恭王妃便会邀五殿下出宫游玩,届时,你一定要抓住时机。”
萼儿听言,低头思索良久,才回道:“我知道该怎么做,多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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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和萼儿一个想嫁,一个不想嫁,这是要合力要搞小动作哇……群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