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亮了,东方已经升起了火红的太阳来。
凌血瑜的双手被死死地绑在了马棚的围栏上,被达塔用破布塞住了嘴巴。
头发散乱,双眼含泪的她一边死命地挣扎,一边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她的脚边还躺着一具冰冷的尸体,达塔则坐在离她不远的草垛边,双眼死死地盯着她,并且喋喋不休地说道:
“我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麻烦,竟还失手杀死了他。
虽然我知道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就因为你杀了他,害得我要一个人看着你一整晚。”
他忍不住打了哈欠,继续没好气地咕哝道:
“也不知道师傅什么时候通知你的人来赎你。
要我说,还不如直接将你交给组织算了,这样我们还能继续留在长安城里赚些外快。”
凌血瑜听着他不停地念叨着,双手用力地挣扎,手腕处已经被勒出了红红的血印。
“哎,你别挣扎了,没用的,我打的是死结,你越挣扎就越痛。”
达塔双手托着后脑勺,若无其事地半躺在草垛上,看着原来正冉冉升起的太阳。
冉天鹰已经偷偷地摸进了这所土院中,他猫着腰,小声而又迅速地沿着回廊往土院的深处移动着。
那阵熟悉的恶臭味又向他的鼻子袭了过来,他心下想道,难不成走着走着,又走到茅房来了?
想起那个铜钱般大的墙洞,有些在意的冉天鹰还是决定去看一眼,更何况他还不确定凌血瑜是否真的在此处。
想到这里,冉天鹰继续做贼似的猫着腰往茅房小跑过去。
等走到茅房前,他才发现,这茅房就坐落在整个院子的东北角,简陋的三面是土墙,正前方是一扇侧开的破木门。
说它破是因为这就是几张长方形的木板拼凑出的一扇门,连门栓都没有。
冉天鹰心下想着,来都来了,就小个便再走吧。
于是他推开木门,一头扎进了茅房。
那臭味儿,死命地往他的鼻孔里钻,熏地他眼睛都睁不开。
哎,这味道实在是太丑了。
他心下想着赶紧脱裤子撒泡尿赶紧走。
解完手之后,正当他提起裤子的时候,突然间发现墙洞正在自己面前的这面土墙上。
冉天鹰又好奇地用手摸了摸土墙,竟发现墙洞的旁边有两个很小很小的黑色图案:一个向右指向的箭头和一个水滴似的形状。
果然如此,小凌果然就在此处。
冉天鹰心下想着。
这要换作别人,一定没人能看明白这墙面上的暗号,可他是谁,他可是灵阳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队长,那水滴状的图案代表的压根儿不是水滴,那是一滴血的标志。
凌血瑜是想通过这个告诉他们:
我在这里!
得到了凌血瑜的求救信息,冉天鹰这下心里更有底了。
他立刻转身,继续沿着回廊往土院的最深处摸去。
另一边的达塔还在口无遮拦地抱怨着凌血瑜道:
“我说你个姑娘家,胆子也是够肥的,竟然敢使用暗器杀了杜尔沁。
杜尔沁吧,虽说不是什么江湖高手,但是他还是有武功的,没想到竟然死地如此没有防备。”
说完,他又瞥了瞥凌血瑜身边衣衫不整的尸体,叹了口气说道,
“也怪他平日里坏事做太多,这才遭此报应吧。”
正说着,冉天鹰出现在马棚对面的回廊上。
这院子里没有任何可以遮挡的植被,当他出现在回廊中的时候,就被眼尖的达塔发现了。
“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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