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脚凉的毛病当真是前世今生都一样,也或者就是因为我们体质相同才会在命定的时刻互换人生吧。
被子枕头放都放了,我还能怎的?把他铺盖给扔出去啊。
只得无奈地宽衣往床内爬,爬到床内侧才想起这些日子我都是睡外侧的,为嘛他一来就习惯性地把外侧的位置让给他了呢?撇撇嘴,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阿平的速度可快了,我刚躺好就见他一骨碌钻进被窝,何时脱的外袍都没发觉。
肩膀抵着肩膀,身体挨着身体,熟悉的气息瞬间蔓延而来。但在他刚一转身过来时我就开口了:“不许使坏,会伤到宝宝的。”他露出委屈的表情:“媳妇,我就是想搂着你睡觉,谁动那歪心思了?”看得说的义正严词便信了,任由他将手臂伸过来环住我的腰。
沉静中,明显两人的呼吸都有些紧绷,而身体间的温度却有不断上升的趋势。阿平当真就像个火炉似的,被窝里一会儿就暖融融的了,尤其是他在靠过来后就把我的双脚给缠在了他的腿间,没过一会脚就热起来了。
所以血气方刚也有血气方刚的好啊,只是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克制了没多久揽在我腰上的手就轻轻摩挲起来。起初我没注意,但觉那手指都钻进衣衫底下去了,我伸手去按住并质问出声:“你干什么?”呼吸贴近耳后,语声轻凝:“媳妇,我抱着你就忍不住了,一会我轻一点小心一些好不好?绝对不会伤到你和孩子的。”
说自己心绪完全没起伏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这人刚刚还答应地满满的,转个身就耍赖好吗?我这边一迟疑,阿平就当是默应了,撑起身就俯吻而下堵住了我的嘴,也把我要说得话给堵了回去。不过他总算还知道不整个身体压上来,应是怕压到了我的肚子。
所以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那是转瞬间就能反悔的,千万别当真。
夫妻间行房也都是轻车熟路了,他早知道我的临界点在哪,几下挑拨身体就燃了,气息便不稳了起来,只能跟随着他的节奏让火焰席卷神经各处。
也不知是他刻意小心翼翼放慢了节奏还是什么原因,折腾了好久他都没到,我累得不行,喘息着问他好了没,他回答我:“快了,媳妇,很快。”
等到终于完事时我已经无力吐槽,疲累涌来,很快就入睡过去。可睡到半夜就被肚子里的微疼给惊醒了,说疼也不是太疼,但就是一下一下的让人感觉难以忽略。心下不由担忧起来,不会是因为之前那事而真的对宝宝有什么影响吧?
我越想越怕,用力去推还在沉睡中的阿平,看他睡得这般香甜就觉来气,若不是他强行想要,又怎会发生这种事?他倒好,发泄完体力了,呼啦呼啦倒头而睡。
阿平被我推醒了睡眼朦胧地看我,出来的嗓音都是沙哑的:“媳妇,怎么了?”
我没好气地道:“肚子疼,你快去找江太医来检查。”
“检查什么?”他还迷糊着脑子没转过来,反应也迟钝的很。
我越发恼了,揪着他的耳朵大声道:“我感觉肚子疼已经有一会了,很可能就是被你刚才要了后伤到宝宝了。”终于见他身体震了震,一骨碌爬起来,夜里昏暗也看不清他脸色是否有变白,可出来的语声却带了颤音:“那……那怎么办?”
“去叫江太医啊。”
“我这就去。”他几乎是滚下床的,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后,外袍都没穿就跑了出去。但听砰砰砰的敲击声传来,随即便是他惊急的沉令:“绿荷,你快去房里守着兰,出事了我唯你是问。”不由无语,分明是他闯的祸,却还去要挟别人了。<ig039;//2381908webp039;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