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一下。”
打听出来的结果是那阿兰家姓许,除了家境贫寒外家中还有一个药罐子的弟弟,而且她的年龄已有十九。清姑更加反对了,提出一来我的身份不适合在这里娶亲,二来即便娶亲也只能是先纳妾,而且是纳年龄相当有姿色的。
我不置可否,只让她找王媒婆给副画像瞧瞧。
可我忽略了这乡野之地哪里有什么画师,等王媒婆不知上哪弄来一张画纸打开来一看,差点没把刚喝进嘴的茶吐出来。不过,我的视线落在那勉强能算人形的头上,画中人头上插了一支木簪,与印象中小姑娘的依稀相似。
生了去看一眼的心思,为确定究竟是否是她。
隔日一早我便动身去坝头村,清姑千般反对但我执意也无可奈何,只让木叔跟着。到了坝头村口让木叔去打听许家的位置,原来离村口不远,刚好见那屋内走出一姑娘,微眯起眼细看那身形,几乎一眼就认出了是她。
五年时光她长高了些许,脸上也褪去了稚嫩,若忽略那灰白的脸色算是有几分姿色的。
蓦然失笑,再见她时我竟然已成人的目光来审视。木叔问我要不要上前,我摇了摇头就转身而走,回去之后便让清姑找那王媒婆。
清姑再不喜也拗不过我,到底还是连了这门亲事,而且我也否决了纳妾的提议。一个放在心中五年的姑娘,我不想亏待。
没去细想自己是什么心态,也没去考虑将来要如何,只是当下,远远看了一眼后,我萌生了娶她的念。知她家中贫寒,特意让清姑给了十两银子的聘礼,再多于我现在的身份不符,至少也能让她嫁得有面子些。
可就在娶她过门前,清姑气怒地来找我,说特意找人去坝头村打听了那许家姑娘,居然村子里有个青梅竹马的情郎,人家嫌弃他们家穷又有个病罐子,是故不同意两人在一块。我听后只微蹙了下眉,并没理会。
哪料娶亲那日,她那情郎竟在半路抢亲,闹得沸沸扬扬的。进洞房时我有些气闷,盯着那端坐在床沿的身影心中想难道她真那么喜欢那个青梅竹马,而不愿意嫁给我?
一时气恼直接抽走了她的红盖头,没去用旁边准备好的秤杆。
她抬起头来,眸光盈盈如水,使我看得有些发怔。
那日只是站在村口远看,将她审视了一番便评价为稍有姿色,却是没有仔细看清这双眼睛,居然娇俏中带有一丝灵动。
不过转瞬之后我就捕捉到她眼中的黯然,心里顿然明白,她定是听信了外面那谣言以为我是个傻子。微微失望,有双灵动的眸子心思却流于俗套。
王媒婆在吆喝时我没作声,却没料她刚起身就朝我倒来,我下意识地张手拦住她的身体但还是被带着一同滚倒在地,场面一时混乱。
木簪被折断时,我清晰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惋惜。
等新房内只剩两人时我发现之前对她的判断似乎是错的,偷藏糕点被我抓包后她那紧张的样子让我想笑,而当她一边说着话一边舔了下唇时我的喉咙顿时发紧,转身想去桌案上找茶喝,可茶壶里都没有水,只有一壶喜酒,只得倒了满满一杯酒喝下这才解了渴。
回头看她困窘的样子也不想她为难,便假装发困打着哈欠,她反应很快地收拾床铺。
看着她一身红衣跪在床沿拉被褥的身影,忽然感觉心底有股燥热升上来,再看她翘着臀的样子脑中多了旖旎念想,试图压下,可越压那股热就越涌上来,嘴里越发干渴。
等她为我宽衣后又回身去倒酒,但这次酒液滑过喉咙不但没感觉解渴,反而像是浇了火油般灼热。暗道不好,这酒不对劲!<ig039;//2381851webp039;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