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肖飞颇为认可地点了点头:“你考虑得还挺周全。”
贝茜拉佯装惭愧地笑了笑,心里却总算舒了一口气。这事儿如果捅到团长那里去,肯定要露馅的。现在好不容易出了辛格尔公爵府,怎么能再惹嫌疑。
“那我们要不要先去吃饭?我知道这附近有一个小酒馆。”贝茜拉扯回话题。
“走吧。”肖飞拍了拍肚子,点头同意。早上起床到现在滴水未进,又跟那些家丁周旋了一阵,确实有些饥饿了。
贝茜拉露出一副得逞的笑意,带着肖飞离开了医馆。
医馆内的古拉姆在听到两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后,终于放心地睁开了眼睛。如果贝茜拉再不离开,他估计真的要痛晕过去了。还好这位公主虽然刁蛮任性了些,不过也算识大体,没让自己痛苦太久。
但是他现在心情很不好,甚至比手臂上的伤口还要糟糕。可是那个让他吃哑巴亏的人是公主,他也不好多说什么,那一腔的怨气自然就指向了肖飞。
活动了一下筋骨,古拉姆尽量让自己的身体好受些。只是身边这位给自己治伤的医师似乎是个门外汉,手法拙劣至极,搞的伤口比刚才更痛了。
“你轻点!”古拉姆吼道。他本就憋着一股火气没处撒,刚好发泄在医师身上。
医师皱了皱眉头,对这个得罪公主的人一点也不客气,手上没有丝毫改观。
“我让你轻点,听见了吗?”古拉姆直接坐了起来。
医师轻蔑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能给你治伤就不错了。”
“我是古拉姆!”古拉姆虽然愤怒,但是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儿。这个老头儿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您...您是古拉姆长官?”老医师一惊,直勾勾地盯着眼前那张颇为滑稽的脸。双手一抖,药酒跌落在地上。
“怎么,你不认识我?”古拉姆颇为愤慨。
老医师吓的浑身冒汗,双腿一软跪地上,嘴里呢喃着:“错了,错了......”
“什么错了?”古拉姆总算找回了存在感,对老医师的反应颇为满意。
“药...药错了!”老医师战战兢兢。
此言一出,古拉姆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你给我涂的什么?”
“癫痂酒!”医师有气无力。
“什么?!你这个混蛋!”古拉姆大吼一声,一脚将医师踹到了一边。
癫痂酒的名气就像华夏国的砒霜一样妇孺皆知。这种药酒一旦浸入伤口,就会慢慢在伤口上结一层厚痂。等结痂脱落,肌肤不但不会恢复如初,还会留下比伤口更深伤疤。
更要命的是,这种药酒会让患处奇痒难忍并且不断抽搐。虽不至死,但是那副模样会让人像得了羊癫疯一样抽个不停。这对一个威风八面的高级骑士来说,无异于致命的打击。何况古拉姆的伤口又在手臂,以后使剑也是个问题。
老医师吓的魂飞魄散,连忙将事情的原委凌乱地说了一遍。
古拉姆气的呼呼地喘着粗气,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老头子。
“现在清理,也许还来得急!”老医师马上跑去端了一盆清水过来。
“快点!”古拉姆气急败坏。他很后悔,这种坑人不成反害己的事儿,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掺和进来。
在医师给古拉姆清洗伤口的时候,辛格尔公爵的府邸正在上演一副极为紧迫的画面。
蒙面人悠然地站在大院之中,辛格尔公爵全身瘫软地坐在他的对面,身体因惊恐而不停地颤抖。在他的身后倒下了一大片骑士和家丁,数量比肖飞过来的时候还要多。周围来来回回地奔跑着数不清的婢女,正将府里的财物向大院之中聚拢。
“公爵,您见过画上的这个东西吗?”蒙面人将羊皮纸伸在公爵的面前,语气极为客气。
辛格尔公爵颤抖地摇了摇头。
蒙面人笑了笑:“老规矩。您要是不说,这些家当我就带走了哦。”
公爵猛烈地摇头。
此时,躺在府门口的一名家丁正悄悄移动着身体,向府门外慢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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