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就连老师都这么轻松的落败了,你说…我真的能获得圣杯战争吗!?”
看着试管中足以让无数魔术师为之疯狂的水银,先前的骄傲已经被之前李清焰同众位英灵的厮杀中彻底击碎的韦伯有些不安的向自己的从者询问道。
韦伯参加圣杯战争的初衷就是为了让自己的老师肯尼斯能够高看自己一眼,但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将他的心气彻底打消,留下的只有对未来的茫然以及死亡的恐惧。
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魔术协会时钟塔的十二君主(Lord)之一,色位魔术师,在整个魔术界的地位几乎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但这样的高手,竟然在圣杯战争第一天就惨遭淘汰出局。
而且据本人所说,如果不是被有心人救下,可能连活着返回时钟塔都不能实现。也正是因为如此,之前在课堂上公开批评过韦伯的肯尼斯此刻见到韦伯不但没有责怪他偷窃自己的圣遗物,反而如一个真正的老师一般将自己总结的一些经验以及自己压箱底的礼装——月髓灵液暂时借给了韦伯,只希望他能够平安返回时钟塔然后将圣杯战争的情报尽可能多的汇报给自己。
“嘛…只能说这次的敌人无论哪一个都是十分强大的对手。但正因为如此,才有征服的价值啊!”
听到韦伯的丧气话,伊斯坎达尔不但没有像之前那样笑话他的怯懦,反而是直接承认了他的担忧。
不论是之前以肉身击杀了lancer的李清焰,亦或是罗马帝国的皇帝saber尼禄,拥有似乎无穷无尽宝具的archer,甚至是最后那个有些疯疯癫癫的贞德,伊斯坎达尔都没有绝对的自信能够成功战胜对方。
如果是自己全盛期的话,或许伊斯坎达尔能够有更多的自信,但是坦白来讲,韦伯作为御主的素质可以说是十分勉强的。身为时钟塔学员的他,在魔术师的领域才刚刚入门,参加英灵战争对于他来说属于没有学会走路之前先尝试飞翔了。
当然,因为御主原因导致自己无法发挥全部战力这种事情伊斯坎达尔不会说出来。在苛刻的条件下,竭尽自己的全力去践行霸道。如果自己失败的话,伊斯坎达尔也能笑着接受现实。
“果然…圣杯战争对我来说,太难了吧!?”
见自己的从者没有反驳自己,韦伯更加心虚了起来。看着月髓灵液在自己身边游走,他对于死亡的恐惧感却没有丝毫减弱。
“这样啊…看来…圣杯战争对你来说太过沉重了,抱歉…让你卷入这种事情来,不过…和你相处的这段时间,本王很开心。”
见韦伯确实已经没有了参加圣杯战争的心气,伊斯坎达尔释然的笑了笑,随后便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不过啊…要是能和李清焰好好分出个胜负就更好了…不论如何,这次的征程也是让人感到相当的心潮澎湃呢…”心中如此感叹之后,伊斯坎达尔看向一脸茫然的韦伯。
“根据圣杯战争的规则,从者死亡之后,御主在一天内没能缔结其他从者的话,令咒便会自动消失,其余从者及御主也不会再攻击你了。在这期间,就去教堂避难吧。下次见面的时候,要变得更像男子汉一点啊,master!”
“Rider,你要干什么!?快停下!”见伊斯坎达尔将长剑缓缓放到自己的脖子上,韦伯终于意识到了他想要干的事情。
“说什么把我牵连进来!?明明是我一直都在拖你的后腿,魔力也好,勇气也罢!哪怕有一点也好,我也想像你一样啊!”韦伯向自己的从者,自己的偶像大声的嘶吼道。
在无数个夜晚,韦伯目睹了眼前这个男人如何一点一点征服周边各国,如何一路征战至万里开外。伊斯坎达尔的武力、勇气以及人格魅力,早已将他深深的吸引。Rider对于韦伯来说,不仅仅是从者这么简单,更是他的偶像。
虽然韦伯很怕死,但是如果让自己憧憬的偶像因为自己的软弱不得不自刎的话,那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事到如今,圣杯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只想好好的看着自己身旁的这个男人,亲眼见证他征程的全部。为此,韦伯可以舍弃自己的生命。
“你确定吗?要知道,你可能将要踏上一条不归的征途!”伊斯坎达尔看向韦伯的目光炯炯有神。
“觉悟什么的我早就该有了,请让我亲眼见证您的征途吧!”
“很好!韦伯,此次的征途不到尽头之海可是不会终结的,在此之前就跟在我的身后吧!”
“是!我的王!”
“你们的小剧场演完了吗?rider!?”就在韦伯和伊斯坎达尔上演一幕惹人泪下的君臣剧目接近尾声之时,尼禄才慢吞吞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哦哦!?这不是尼禄皇帝嘛!?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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