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少轩听到此话,觉得世间还有这等不记仇又温柔善良的姑娘,
看着这位苗族姑娘淳朴的笑容,谭少轩觉得他与黄波俩不枉此行,他放下碗,对眼前的苗族姑娘说道。
“那麻烦姑娘你了。”
“我叫张阿娜,叫我阿娜吧!”
谭少轩笑着点了点头,突然另一件屋子传来戏语者严重的咳嗽声,
张阿娜把另一碗热粥放在桌上,边走边对谭少轩说。
“自从见了两位从江城来的朋友后,我爷爷就突然咳嗽得很严重,
为了缓解爷爷的症状,我去给爷爷煎点止咳的草药好让他明早喝,那粥等你兄弟醒了给他喝吧。”
听到有两人来过,谭少轩觉得之前遇到的那对道士兄妹已经来过这里了,想必他们找对地方了,于是他便继续问张阿娜。
“阿娜,那两位可是一男一女的道士?”
“这个就不是了,是两位生意人,我听爷爷说他们来自江城,是来寻找奇珍异兽的,为了打听到线索,他们逐户盘问,而且还给提供线索的人不少钱呢,他们走得快五天了。”
张阿娜拍了怕裤腿上的灰,然后继续笑着说道。
“至于你说的一男一女的道士,他们也来过,不过那是在两个星期之前,他们是来求戏的,但被爷爷拒绝了,然后就离开了,至于去了那儿,我也不知道。”
此时谭少轩就琢磨着,江城商人来这里找奇珍异兽,而男女道士只为看苗戏,他有些疑惑,这时张阿娜看着谭少轩在发神,于是说道。
“由于爷爷睡得早,而且还有个习惯,不喜欢在睡觉时被人打扰,你们在这儿住的事我明天在给爷爷说吧,今晚你们就在这儿住,缺什么明天跟我说。”
谭少轩点了点头,然后张阿娜关门走开了,此时倒在了床上的黄
波突然醒来,满头大汗的左顾顾右盼盼,看见谭少轩,长松了一口气。
“咳咳,老大,我以为你不要我呢了,咳咳。”
“好啦阿波,别多想,好好休息。”
看着阿波憔悴的表情,谭少轩急忙把被子给黄波盖上,他拿出湿透了的背包,发现里面有一部淋湿的手机,他怎么按开机键也打开不了,黄波看到,急忙叹气道。
“咳咳,哎!你爸给我们的通信手机就这么进水了,咳咳,要是又遇到凤凰门的人,咳咳,我们联系不上他该怎么办阿。”
看着沮丧的黄波,谭少轩把手机往床上一丢,说道。
“遇到了我们也不会在靠他,杀人犯一个!我们自己能摆平!”
“咳咳,要不我去找刘婶或长老看看能不能找谁修好?咳咳,顺便在向他们道个歉。”
“随你吧!”
说完少轩又继续翻翻出了DV摄像机,他慢慢打开,居然还能用,他庆幸还好有塑料口袋装着,不然都不知道怎么给爷爷录制苗戏,他收起了DV录像机,把湿了的衣服拿了出来,晾在了一旁的衣杆上。
夜色逐渐退去,黄波的咳嗽变得严重了许多,伴随着时不时的咳
嗽声,黄波强行忍着,因为他明白,来到这里是多么不容易,不能因为自己而毁了近在咫尺的苗戏,他悄悄的拿起桌旁的剃刀,当着屋子里的唯一的小镜子把自己的褪色的绿发全都剃掉了,他希望能改变自己,做与之前不一样的人,不拖累谭少轩,虽然把自己的头剃得凹凸不平,但阵阵微咳的黄波还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时张阿娜走进了屋子,看见黄波改变了形象挺惊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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