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手里还抱着半棵竹子,看着周围的人愣了两秒,继续旁若无人的啃起竹子来。麟五两步就窜到了熊猫的身前,从上到下好好检查了一遍,确认这只大熊猫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看向侯烈的眼神颇为不善。
“你敢打它的主意?”
“够大,够肥,前爪好吃。”侯烈显然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别说了大哥,这祖宗你从哪抓的?你赶紧告诉我,我这就给他老人家送回去。”朱瀚文一把拉住侯烈的胳膊,急切道。
侯烈皱了皱眉,不解道,“这玩意很金贵?几十年前在长白山可是不少人捕杀这货呀。”
“大哥,你说的那是黑瞎子,再说现在黑瞎子也不让捕杀了,而且你知道这祖宗外号叫什么吗?牢底坐穿兽!我求求你了,你赶紧告诉我你从哪抓的它行不?”此时的朱瀚文当真是欲哭无泪。
侯烈似乎也看出来朱瀚文是真的着急,给他指了一个方向,朱瀚文从背后一把抱住大熊猫的后脖颈脚下蓝光一闪消失在众人面前。
龙图见朱瀚文将侯烈的猎物送了回去,走上前对侯烈说道,“这局是你赢了,那玩意虽然不让吃,但是你确实比我多抓了一只。我们彝人汉子从不抵赖。”
侯烈看着他清澈的眼睛,微微一笑,踮起脚拍了拍他的肩膀,龙图也是爽朗的一笑,两个人坐在一处,等候朱瀚文回来。殊不知,这一等就是三个多小时,就在众人准备起身去找寻他时,朱瀚文终于从另一个方向十分狼狈的跑了回来。
“你干嘛去了?怎么全身都湿透了?”麟五一看他的样子奇怪道。
“还能干嘛,你不知道每一只牢底坐穿兽都有定位追踪系统吗?当地发现丢了一只哪能不找,我给它送回去的时候,差点就被发现了。但是追踪系统已经把我定位了,我足足换了7条路线,又钻了两个湖,游了一条河这才确定摆脱了追踪。我特么找谁惹谁了!”朱瀚文气急败坏的说道。
“噗嗤”一旁的阿诗玛看着这家伙狼狈的样子,再也忍不住笑意,乐出了声音,梵真也跟着笑了起来,龙图和杨远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嘲笑他机会,最后所有人都大笑了起来。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众人便被龙图的鬼叫声吵醒。
“大哥,你这鬼哭狼嚎的干什么的?”莫西不干揉着眼睛走出了帐篷。
“我们苏尼,每天一早都要练嗓子,阿萨附身的程度跟傩舞和唱腔是有直接联系的,这是基本功一刻不能松懈。”龙图煞有介事的解释着。
“那你可以去远一点的地方啊,没看到有人在睡觉呀。”朱瀚文也从帐篷里走了出来,不过他倒是没有睡觉,因为他早就习惯了靠打坐恢复精力和体力。
“我也想,但是他们也不能让啊。”龙图一直周围的大树,朱瀚文这才看见,他们露营的地方周围不知何时多了一圈参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