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一种人是你永远惹不起的,她不会对你暴怒相向,也不会对你强加要求,只是身上那股淡漠,好似是任何情感都不能成为她的羁绊、不为她所在乎的,有些伤人,有些令人抓狂,而偏偏吴念就是
这种人。
不温不热、不怒不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温度,却也因她的若即若离让人越发沉迷,很多时候唐西尧都会在想,遇到这个女人到底是好是坏?
对他为什么她总是不稀罕呢?只要他愿意多少女人愿意没日没夜的伺候?可他偏偏对其他女人都不屑一顾,就愿意宠着她惯着她,可她为什么还是不稀罕呢?
就拿这次的事来说,难道她不该对自己一个解释吗?难道他不该生气吗?
可唐西尧觉得气也没辙,他深知这个小女人的性子,他要是不服软她可能永远都不理自己,呵,到最后反倒是他的不是了。
该死的,这女人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现在唐西尧觉得脖子都要被她给弄断了,气冲冲的跟着她回了病房,哪知人家回到病房就如同一只病猫一样躺在那儿背对着他,压根人家就没想理。
“过来。”唐西尧走到病床边俯视着她,口气命令却又没那么生硬。如同往常一样,吴念装睡不理,唐西尧很重的一个鼻息,俯下身硬是将她的身体拽了过来,轻易的握住她的手腕将手臂举过了头顶,黑眸压下,声音带着几许愤怒:“臭丫头,你这还有理了?你背着我跟旧
情人幽会,我这个当老公的还不兴问一句了?”
他的口气中带着愤怒又带着星许委屈,表情很是别扭,说发怒不像,说哄弄更不像,但不得不承认比刚才在车上情绪要好很多。
“你那是问?”吴念反唇一驳,态度上丝毫不让,“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吴念冷眉相对,之后挣扎着自己的手腕却发现怎么都挣扎不开,对视的时候正好看到他的唇,温暖的唇色,带着她短短几个月却像是熟悉了几千年的感觉,好看的弧度,目光顺着移动下去,他强健的胸膛
处对着那不平稳的呼吸上下浮动着。
这个男人,果断不能再看下去!
吴念放松了手上的挣扎,在他面前的身体无力的被放空,瘫了一般躺在床上,别过头,客气而漠然:“南宫先生,我要睡了,没别的事请你出去吧。”
唐西尧微微的一怔,差点要被气爆,疏离的口气中带着几分赌气,手下的力气刚一放松她的小手便从自己的掌下滑落,之后转过身,抓起被子盖过自己的身子,闭上眼睛没有再理会。其实吴念就是在生气,只是很多时候她的生气方式没有那么明显,这样的淡然比暴跳如雷要强很多,她不喜像个泼妇一样对着他大声理论什么,事实上那样的方式气的也只有自己,反而这种方式比较有杀
伤力。
让吴念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一转身闭上眼不久就睡了过去,睡得很香,好像还做了个梦,梦里是个礼堂,漫天花瓣、鲜红的地毯,洁白的婚纱,涌潮的人群满满的祝福。
穿着一身帅气新郎西装的是唐西尧,花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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